“他来是为了劝你不要和秦淮茹结婚。”
“我就知道他肯定劝不动你,再说了,哪有人劝别人不要结婚的?”
“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的道理我还是懂的!”
阎埠贵信誓旦旦道。
“我来呢,是为了和你说说明天你和秦淮茹结婚后,办酒席、贴红事对联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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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知道的,三大爷我呢,是教语文的,这字呢,写的也是顶好的!”
“这南锣鼓巷,不论谁家结婚,都要从我这里拿红事对联的,还有啊,三大爷我记账的本事也是一绝!”
“到时候肯定能给你把礼金、酒席花费什么的统筹算好,完全不用你操心的。”
“你只需要多少给三大爷一点点润笔费就可以了!”
阎埠贵嘴里塞得满满当当,可说话语速却是不慢。
“哦?”
李阳闻言了来了兴趣。
“可我听说,这会城里不是不兴大办酒席吗?”
“我还想着,干脆就不在城里办了,等到了淮茹家乡下,再好好大办一场,那里也没人管着。”
这些话李阳是听厂里的人闲聊时说的。
城里人结婚,基本都是亲朋好友请三五桌。
总之大办酒席的很少。
农村倒是没有这个说法。
一听李阳的话,阎埠贵整个人差点跳起来了!
自从下午李阳和他说明个要和秦淮茹领证,阎埠贵就眼巴巴盘算着结婚扯证之后的事宜了。
李阳要是不办酒席,那他盘算了一下午岂不是白瞎了?
当即表示:“李干事啊!”
“咱们城里虽说不兴大办酒席,但是好歹也要办的啊!”
“这样,你要是怕影响不好,那我们就只摆三……五桌!”
“五桌的话,绝对不算是大办。”
“到时候,我一家肯定是要来的,这就占大半张桌子了……
你再看着请一些平日里院里关系好的,凑个五桌子。”
“这样,日后要是有什么事了,大家伙儿也都能紧着你们家帮衬不是?”
阎埠贵说的头头是道。
见阎埠贵把这一切都算计好了。
李阳忍不住想笑。
自己的婚礼,怎么感觉阎埠贵比他这个当事人还要上心?
这摆五桌酒席,他一家子就要占座大半个桌子?
脸呢?
不过倒也正常,红白事吃席的时候基本都是拖家带口的。
可阎埠贵家的人也属实太多了一些。
三个半大小伙呢,正是能吃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