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被她哄得很高兴。
回到屋里,我传来李管事,让他不用找了,他虽脸带疑惑但还是下去了。
我在屋中定定的盯着窗外,枯坐了一天。
那是我第一次没有去军营。
府中虽大,我与她的作息不一样,但是偶尔还是能遇到她和儿子几次。
他们或赏花赏景,或在吟诗作画。
哪怕远远一看都知道他们恩爱极了。
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和自己做错事,我不再每天回家,以军中有事,长住军营中。
后面边关有个小混乱,其实自己在可以不用去的,但我还是向皇帝请旨远赴边关。
再次回侯府是在一年后,为母亲奔丧。
事隔一年不见她变了,虽然她极力掩饰,但她的的眸子不再灵动,反而变得黯淡无光。
我让人去调查才知道原来是儿子与她的感情出了问题。
我找来儿子,与他细谈,告诫他。
本以为这样就无事,几天后我又再一次离开了侯府。
谁知这一面就是永别。
得知她去世的时候是两年后。
那一天边关的天很蓝,很美。
而更美的她却不在了。
我日夜兼程,一个多月的路程,我八天赶了回来,跑死了十几匹马。
但是迟了就是迟了。
回到侯府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变化,却好像什么都变了。
我如行尸走肉的走到梦里都不敢来的地方——她的院子。
但她的院子却被人霸占了,屋里处处都没有她的一丁点东西。
衣物、首饰等都被人摧毁了。
是我错了,如果不是我能大胆一点,能不顾及那么多世俗的眼光,能勇敢的追求她。
她是否就不会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