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睡神修普诺斯?”肆武的心中突然闪过一个令人胆寒的念头。回想起前任巨蟹座黄金圣斗士马尼戈特那悲壮的一战,他拼尽全力封印了死神塔纳托斯,那么作为塔纳托斯的兄弟,睡神修普诺斯的存在便不再是遥不可及的传说。若是睡神亲自出手,那么艾廷的遭遇便不足为奇了。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肆武心中虽有万般疑惑与不甘,却也只能先将被遗弃的艾廷带回巨蟹宫,让他安静地躺在那里,等待未知的转机。然而,他心中更深的忧虑来自于艾廷临终前那句含糊不清的“希绪福斯”。肆武闭上眼睛,尝试着用他那尚未熟练的小宇宙感应之术,去寻找希绪福斯的气息,却发现他的小宇宙竟也衰弱得令人心惊。
“使用小宇宙感应还真是件麻烦事……”肆武自嘲地摇了摇头,正当他准备进一步深入探究时,一股突如其来的波动打断了他的思绪。那是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小宇宙,正以惊人的速度远离——摩羯座的艾尔熙德!
“艾尔熙德?他为何如此匆忙?”肆武心中涌起一阵不解。艾尔熙德,那位以方正刚毅着称的摩羯座黄金圣斗士,平日里沉默寡言,与肆武虽无深交,但肆武知道他与希绪福斯之间的深厚友情。而今,艾尔熙德的小宇宙如同被无形之手牵引,迅速远离,仿佛正追逐着某个至关重要的目标。
肆武站起身,目光穿过巨蟹宫的幽暗长廊,仿佛能穿透空间,窥见那遥远的景象。他心中暗自揣测:“艾尔熙德究竟在追寻什么?难道与希绪福斯的衰弱、艾廷的失踪,乃至睡神修普诺斯的阴影有关?这一连串的事件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就在肆武陷入沉思之际,一股难以言喻的不安悄然爬上心头,仿佛有一场风暴正在酝酿,而他,正站在风暴的最中心,等待着未知的命运降临。 在那片被星辰与古老传说笼罩的圣域之中,肆武与艾尔熙德,两位黄金圣斗士的命运仿佛被无形的丝线轻轻牵引,却始终未曾真正交织。自肆武晋升为巨蟹座黄金圣斗士的那一刻起,他就像是被卷入了一场匆忙的风暴,连与所有同僚相识的机会都未曾拥有,艾尔熙德的身影更是在这场风暴的边缘,若隐若现。
此刻,艾尔熙德如同暗夜中的流星,匆匆掠过圣域的天空,留下一道令人捉摸不透的轨迹。肆武的心中,那份对同僚的微妙感知告诉他,艾尔熙德的背后,竟有三道白银圣斗士的影子紧紧相随,如同忠诚的守卫。而前方,则是天马三人组那璀璨如星辰的小宇宙,它们坚定不移,昭示着天马对圣域的忠诚,也让肆武对艾尔熙德的离去多了一份理解与疑惑。
圣域之内,一切似乎都笼罩在一层神秘的薄雾之中。第一宫白羊宫,空无一人,静谧得仿佛连时间都在此停滞;第二宫金牛宫,那位曾经的守护者已化为星辰,守护着另一个世界的和平;第三宫,同样是一片空旷,只有风声在诉说着过往的辉煌。肆武,这位新晋的黄金圣斗士,无形中成为了圣域的第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
他转头望向身旁的阿提拉,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决绝与智慧。几秒的沉吟后,他的话语如同命令般响起:“阿提拉,你留在此地,作为我的眼睛。我将前往教皇厅,探寻一切的真相。若冥斗士胆敢踏入这片圣地,你的任务是撤退,保护圣域的安全。记住,虽然第七宫天蝎宫的卡鲁迪亚与第十一宫水瓶宫的迪捷尔不在,天秤宫的童虎亦无踪迹,但希绪福斯或许正面临着某种考验。然而,不必担忧,即便他们到达第十二宫,雅珀菲卡虽伤未愈,但我从教皇厅归来之时,必能阻止他们。更何况,教皇亦在,一切皆有定数。”
言罢,肆武的身影如同离弦之箭,瞬间消失在原地,只留下披风在空中猎猎作响,那是他身为黄金圣斗士的骄傲与速度的象征。他没有选择黄金圣斗士特有的瞬移或飞翔之术,而是以一种近乎人类却又超越人类极限的方式奔跑,每一步都伴随着轻盈的跳跃,轻松跨越宫与宫之间遥远的距离。若非女神的小宇宙守护着圣域的规则,他或许早已以更为惊人的速度直抵教皇厅。
这一路上,肆武的心中充满了对未知的好奇与对同僚的关切。他仿佛在与时间赛跑,每一步都踏出了他对圣域的忠诚与守护的决心。终于,教皇厅的轮廓在他的眼前渐渐清晰,那是一切谜团即将解开的地方,也是他作为黄金圣斗士,必须肩负起的责任所在。
而这一切,对于阿提拉来说,或许只是漫长守护中的一段插曲,但对于肆武,这却是他黄金生涯中,一段不可磨灭的记忆,一段关于勇气、智慧与友谊的传奇。 当他猛地推开那扇沉重的大门,映入眼帘的是萨沙小姐与白礼教皇并肩而立的身影,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不容忽视的紧张氛围。肆武,这位新任的巨蟹座黄金圣斗士,没有丝毫迟疑,一连串问题如连珠炮般脱口而出:“艾尔熙德那边到底怎么了?需要我火速驰援吗?他的对手究竟何方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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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礼教皇的目光如深邃的潭水,波澜不惊地回答:“艾尔熙德面对的是四梦神,那是睡神麾下的低级神只。他此行不仅是为了保护天马,更是为了从梦神手中夺回被掳走的希绪福斯之魂。”然而,关于是否需要肆武的增援,白礼教皇却未置可否,留下了一片令人揣测的空白。
肆武闻言,心中一震,巨蟹座的黄金盔甲在灯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保护天马座?这究竟是何等缘由?如果他真的需要保护,为何不让他直接伴于萨沙小姐左右,毕竟他身为亲卫,理应如此。艾尔熙德独自对抗四梦神,还要兼顾夺回灵魂的任务……罢了,我不能坐视不理,不能让黄金圣斗士的荣耀再添伤痕。”话音未落,肆武已转身,披风如同展开的羽翼,在教皇厅内划出一道白色的闪电。
“不,肆武,你必须留守巨蟹宫,这里是女神圣域的门户。”白礼教皇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肆武停下脚步,回头望向新任教皇,眉头紧锁,却终究没有反驳,只是轻轻扬了扬手中的披风,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教皇厅的深处。“他永远不会改变主意。”萨沙小姐轻声对白礼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与理解。
“确实如此。”白礼教皇的回答中既有遗憾,也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激昂,“但他的决心,正是我们圣斗士最宝贵的财富。”
肆武一口气冲回巨蟹宫,发现阿提拉早已等候多时。“我要去帮他。”他几乎是脱口而出,但随即又陷入了困惑之中,“奇怪了,从何时起,我竟变得如此热血,如此愿意挺身而出?我本计划着,243年后的纱织小姐将会带领我们走向胜利,我即使不作为,圣战亦能告终。可如今,我怎么成了支撑这场战斗的中流砥柱?”
面对自己的蜕变,肆武如同一个孩子般手足无措,他抓耳挠腮,试图找到合理的解释。阿提拉则静静地站在一旁,眼神温柔而坚定:“肆武,你本就是这样的人,只是你自己未曾察觉罢了。”
肆武猛地抬头,眼中闪烁着不解:“我是这样的人?不可能吧,我好像从没这么想过……难道,你会读心术?”阿提拉只是轻轻摇头,握紧了手中的锁链,那是她力量的象征:“去吧,这里有我守护,你放心。”
那一刻,肆武仿佛被某种力量触动,他明白了,无论前路多么艰难,作为黄金圣斗士,他必须挺身而出,为了心中的信念,为了圣域的荣耀。 肆武的目光在阿提拉身上徘徊了许久,仿佛要将对方的每一寸肌肤都刻入脑海,随后,他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骤然转身,脚下的土地仿佛被他的意志点燃,每一次轻点都伴随着一阵轻微的爆鸣,将他弹射出数十米之远。他的身影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雅的弧线,宛如夜空中最亮的流星,那速度,即便是与翱翔天际的雄鹰相比,也毫不逊色。
然而,正当肆武全速前进,几乎要触碰到风的边界时,一抹不祥的阴影映入眼帘——地面上,六具冥斗士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着,他们的冥衣被一种难以言喻的力量切割得整整齐齐,仿佛是被无形的剑刃轻轻一挥,冥衣与其中的灵魂傀儡便一同归于虚无。每一道切口都平整光滑,透露出一种令人心悸的精准与冷酷。“圣剑……”肆武低声喃喃,眼中闪过一丝敬畏,“一剑封喉,六命归西,这等手法,唯有真正的剑道大师方能施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