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弟子神色紧张地低语道,
“神窟塌了,把掌门都惊动了,听说今年的大典是掌门主持。”
另一名弟子不以为然地回道,
“不好吗?我早就看不惯执教师兄那张臭脸了,整天拽的跟什么似的。”
先前说话那名弟子赶紧劝止,
“师弟,慎言。不过神窟塌了也是件好事,那里邪乎的很,这下应该不会死人了吧。”
又听后说话的那位弟子回道,
“那里经久失修,到现在才塌也是稀奇。”
声迹符在这时燃尽了最后一缕火光,声音戛然而止。
“留声有限。”
沈既白淡淡道。
江稚鱼摸着下巴,咬了咬唇畔道,“净说些废话。”
楚清和低声轻笑。
三人继续观察,只见那几位弟子已经走到半山腰。
在密林的深处,古朴的观宇隐匿在昏暗的树影中,那处应当就是是长老和掌门修炼的圣地,透着一股子神秘莫测的气息。
乍一看,一切似乎正常,但细细观察,却能感受到一股不同寻常的煞气和怨气在空气中弥漫。
又或者说,从进道观开始,仿佛就有一双无形的手正死死掐着楚家的命脉一般。
倏忽,江稚鱼定格在一处树木略显稀疏的地方。
那里的树木不仅生长得嶙峋怪异,而且树干上布满了仿佛被利爪抓挠过的痕迹,树皮翻卷,露出了下面苍白的木质,似乎被什么侵蚀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