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还有一个林泛。

林泛才是这三人组的核心，如果当初，自己再努力一点儿，脸皮再厚一点儿，再死缠烂打一点儿，是不是就能搭上林泛这班顺风车了？

可惜，这个世界哪有什么如果。

第二天一早，季莎准时准点，任劳任怨的起床做造型，换上早就挑好的衣服，跟着电影宣传组的工作人员，来到了今天路演的地点。

一个音乐广场旁边的小礼堂，嗯，年代稍微有点儿久的那种，音响设备什么的都比较陈旧。

季莎是看不上这样的地方的，路演当然要去大型商场的活动中心，或者大型影院、剧场这样的地方啊，实在不行也可以去体育馆。

地方礼堂什么的，真的太旧了。

但可惜，这样的要求被宣传部给直接怼回来了：“费用倒是其次，主要是这些场子太大，咱们没有那么多人。”

一句话，怼的季莎哑口无言。

季莎本人的粉丝并不是很多，不能够撑起一个路演现场。再加上《掌心的金鱼》这部电影宣传再给力，也抹不掉评分只有5.7的事实。

评分低，观众不买账，路演自然就热闹不起来。

小礼堂都不一定能够塞满人，要是换成更大的场所，那得花多少钱才能请到足够的人来，将现场都填满，营造虚假繁荣的景象？

工作人员：谁不想去商场、影院、体育馆？我们才是最想要去这些设施齐全的地方的人好吗！

你作为演员，只需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在舞台上跟观众互动就行了，可我们还要布置现场、调试设备啊。碰到设备不够的，还得自己拉过来，累死了好吗！

只不过，跟以往冷冷清清，现场只能靠着花钱聘请职业粉丝来撑场面不一样的，今天整个音乐广场上，到处都是人，并且都是三五成群的年轻人，还有好多是带着应援物品过来的，一看就是粉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