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烈深吸口气，答道：“简单来说，只有林婧琪活动的年代，这个世界才在真正运作，才有发生事情。”

“林婧琪不在的时候，那些我们以为发生过的事情，只是一行背景。看过电视剧吧？”

“大部分电视剧电影描述的世界，都只是主角在某一段时期的故事，而在那个主角活跃的年代之外，那些故事背景，就真的只是单纯的背景，只是一行设定而已。”

这不是一样的吗？！张崇忽地心中一震，想起了那本书。

那本以他为主角的，记载着他从捡到璃香开始到东瀛一行结束的预言小说，正和霍山海所说的一样，只是主角换成了他。

风烈沉吟着，他注意到霍山海的用词——“世界不是连续的”。不是连续的，也就意味着存在多个断开的世界。

风烈盯着霍山海，沉声道：“如果世界是跳跃式前进的，那么林婧琪必然是存在于多个时代之中。博士在道典里发现的，就是这个吗？”

霍山海看了风烈一眼，缓缓点头：“正是。历代雷帝都以林黔冥之名行走天下，世人都以为这只是个传承，但其实，她们都是同一个人。这只是个掩饰。”

“证据呢？总不能因为两千年来历代雷帝都用同一个名字，就说他们是同一个人。”风烈沉声追问道。

“道门内外有这种传统的也不是一家两家。桂阳千山宗历任宗主无论男女都叫厉千山，钱塘沈家每任家主都必须改名沈仇，难道他们也都是同一个人？”

“那林婧琪呢？”霍山海轻声开口，却仿如石破天惊，“历代雷帝不仅都用林黔冥的名字行走天下，她们还都是女人，都是名为‘林婧琪’的女人。”

在说这话的时候，霍山海一直盯着张崇。

此时他眼中的张崇仍是林婧琪的模样，他紧紧的盯着“她”，似乎想从“她”的表情中看出一丝动摇。

但张崇面无表情，安静的听着，仿佛一切与己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