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效忠除灾师吗？”

“什么？”

部长在来之前想了很多谢慕柔可能提出的问题，像灵到底是什么人，灵的镇灵你又知道多少……但部长实在没有想到谢慕柔竟然会问他这个问题。

谢慕柔语气坚定地问道：“张霖，你现在还效忠于除灾师吗？我想听你最真实的想法。”

“当然。”

部长的回答坚定而有力，每一个字都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心。虽然部长不知道谢慕柔为什么要问出这个问题，但他自始至终都效忠于除灾师。

“好。”谢慕柔微微点头，“你可以离开了。”

部长的眉头紧锁，眼中闪烁着迷茫的光芒，仿佛心中有无数个问号在旋转。

他不明白今天的谢慕柔到底是怎么了，明明是她叫自己过来聊一聊关于灵的事情，部长都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了。没想到，谢慕柔就问了一个莫名其妙地的问题后就放自己走了。

这难道也是一个考验吗？我是立马就走，还是再待在这里？

谢慕柔见部长还没走，便问道：“怎么了？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没了没了，我现在真的可以走了吗？”部长试探地问道。

“你要是想帮我整理资料也可以留下来……”

“那不用了，谢小姐再见。”部长一溜烟就跑出了谢慕柔的办公室，似乎下一秒谢慕柔就会生吞了自己。

谢慕柔无奈地笑了笑了，既然这个秘密被部长隐瞒了这么久，他肯定也不会如实地告诉自己。无论部长是因为什么理由而隐瞒灵身上的秘密，只要部长还效忠于除灾师，谢慕柔就还相信他。

走出谢慕柔的办公室后，部长依旧感觉心有余悸，时不时地转头看看谢慕柔有没有出现。

谢慕柔今天的行为很反常，他已经做好了要待在她的办公室里三四个小时的准备，没想到她就问了一个问题后就放自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