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醇贝勒的性格大家都很清楚,属于那种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人。醇贝勒收到这张纸条时,的确是第一时间想到了去问彭朋和欧阳德,苦于自己阿玛的事还没有真正完成,又不敢轻易交给别人。所以一直拖到现在,正好秋官的到来,也终于可以交给自己放心的人了。对于秋官,醇贝勒无所谓不信任。自己可是让他家破人亡的始作佣者。秋官的宽恕,就是对自己的原谅。 彭朋拿着纸条,死死捏 m在手心。仍在思考着纸条是否可以还有什么其他重要的地方,忽然,他似乎想到什么,很快打开纸条,看了看,又把纸条展示给杨香武和秋官等人“大家看,这张纸条上的“之”字”,大家顺着彭朋说的,仔细盯着“之”字看了好久。仍然没有头绪。看不出有什么不同。看着大家都疑问愁绪,彭朋笑着说“大家仔细想想,这个“之”字,上面一点,不是一点,而是一横,这不是笔误,而是一个人的习惯。”彭朋说道这里,旁边的彭兴突然冒出一句“我知道了,能有这种写字习惯的,我见过的只有一个人…”刚刚说道这,彭朋突然打断了彭兴的推测。然后轻声说“大家小声点,小心隔墙有耳,刚刚彭兴说的不错,有这种习惯的只有他了。”说道这里,大家仍然不知道彭朋所指的他是指谁。不过彭朋考虑到的却又是很实在。也就没继续追问下去。彭朋突然释怀的说“好了,既然蝴蝶姑娘已经醒过来了,那我就去天霸那里看看,香武兄,如霜姑娘,这里就交给你们了。”杨香武笑着点点头“放心吧!这里不错出差错的”彭朋没有多说什么,也笑着点点头,然后向扶着蝴蝶的彭母打声招呼,径直离开房间。秋官也向杨香武点点头,跟着走出房间,带上从醇贝勒那里借来的十个人,朝三太镖局走去。三太镖局内,马玉龙和黄天霸已经战了不知多少局了,每局都没有超过十分钟,都以黄天霸丢盔弃甲而告终。马玉龙明白,此时此刻的黄天霸哪有心思陪自己对弈,之所以提出要玩几局,恐怕是为了让自己不要担心他的情绪吧。又是一局,黄天霸又是惨败。马玉龙硬生生的说“天霸兄,你是再故意让我的吗?刚刚下了多少局我已经记不清了,你胜了多少我记得还是清楚的,零!你知道这说明什么吗?你越是想掩饰自己的焦虑,你就越是失败。这个时候,每人需要你的棋艺有多高,我们需要的,是一个冷静思考对策的黄天霸。你能告诉我,你现在还是黄天霸吗?那个让格格深爱着的黄天霸吗?”马玉龙的一番话称不上不严厉。对于现在行尸走肉般的黄天霸,他要的的确不是什么安慰的话。马玉龙那算得上涂抹的话一定程度上刺激到了黄天霸。一向坚强的黄天霸双眼也已通红,难以忍住的哽咽着。马玉龙也没有说什么。静静地看着黄天霸,等待着他冷静下来。他收起桌上的围棋,坐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