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又回味了一会儿儿时的乐趣。“好啦,我不陪你了,县里和局里还有很多事,我先回去了,等过几天我去接毛仔,咱们几个聚聚,听着了吧!养好身体。”锐戈又伸出了手抚摸着她的秀发,这次她没有躲闪,让他摸摸吧!这也是今生最后一次了,也是对心爱的自己的男人最大的回报了,马上就得离开他,远离兰河,遗憾的是往往悲情悲剧的结局都类似吧!她俩这一别从此断了联系,今生再也没有相聚首。
锐戈开门走了,一个高大雄伟英俊的身躯从她的视线消失了。一个优秀的男人在她一生生活中流逝了,一个真心真诚对她充满情爱的心被她拒到体外了,被她深深的伤害了。
袖袖送完锐戈回来,拿起了放在床上的手机端详着。“妈!明天我去给你买张卡。妈!其实你也很幸福的,一个女人一生能有这么个痴情男人真心爱着这么关怀也太难得了。”
唉!她又长长的叹了口气,心里想打完七天针,爸爸也烧过头七了,就和二弟去绥芬河了,得马上离开兰河,离开锐戈,不能再在兰河呆了,肯定得把她和锐戈联系到一起,造出五花八门的谣言,这样一定将影响锐戈的名誉,影响他的仕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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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向袖袖讲着和她爸爸偷羊奶养活了她老舅又和她爸产生了感情相爱,又和她爸结婚。也向袖袖讲起李锐戈是如何追求她……。她这是第一次向袖袖讲出来这些话。
中午了,她的针也打完了,火化爸爸的车也回来了,把她爸爸的骨灰和妈妈并股埋葬了。
今天已是第五天打针了,身体已经恢复了很多,再打两天就一个疗程。爸爸也就烧完七天了,她也就离开兰河。她正打着针袖袖她大娘急匆匆的跑了进来,神色很慌张,表情还很严肃,见屋内还有两个打针的,她大娘问道:“袖袖呢?”她回答道:“去县城了。”袖袖她大娘把药瓶举了起来和她走出去。大嫂跟你说几句话。是什么事儿,大嫂这么慌张。她俩来到了院内,大嫂急忙说:“小妯娌那个张大根在屯子出现,我跟踪了一会,他向南过了公路和南大坝,可能去河套你住的地方。我在路边饭店坐一会儿,开饭店的老板我们都认识,还挺熟,管他叫大地主,他知道咱俩的关系,他让我告诉你张大跟来几次了,在他饭店吃饭时扬言让你拿10万元钱拉倒,要不就把事实真像公布出来,还说他外甥就在南边住,是黑社会,让他外甥整你,要你一只手,还说你能出来就跟你们屯子出去的李局长有关系,你得防着点,告诉袖袖也得防着点,我听到后就跑来了。”她听到后也有些惊讶:“嫂子,我明白了,谢谢你,有啥事赶紧告诉我,待会袖袖回来就把我手机卡拿回来了,我手机就能用了,我把号码给你发过去,有事给我打电话就行了。”
她把最后两天打针的时间改在了晚五点钟以后,打完针天就很黑了,她就回到了小弟弟家。
爸爸烧完七天,也没有谁能阻止她,也都知道她的脾气阻止也是阻止不住的。袖袖也没有办法,妈妈急于离开兰河,绝不是因为张大根那点事,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远离李锐戈,远离这些熟人的地方。袖袖有她的打算迎雨在大学城当警察,又有李锐戈关照和她妈去大学城开个旅店和彩票站打点擦边球卖点黑彩,最少每年也要挣10万以上。袖袖也没有办法阻止她妈妈,含泪把她妈妈二舅和二舅妈送上了开往绥芬河的列车上。
列车在旷野上奔驰,起伏的丘陵,翠绿的树林,时断时续的茂盛的青纱帐,被列车抛在后头。而自始至终充满视野的是铁路沿线的坟茔,有单坟独立的,有双坟相伴的,有三五成堆的,有成群成片的。有的已长满了蒿草,有的还裸露着黑土,还覆盖着五颜六色的花圈。铁路线上的两条钢轨就是穿糖葫芦的铁钎一般穿起这些坟茔,伴着铁路延伸在加长,大大的煞了铁路沿线的风景,涌起了向外探视的旅客的凄凉与悲伤。又随时有惊起的喜鹊飞落到树枝上,瞪着双眼盯着飞驰的列车窗,待车驶过迅猛的飞落道钢轨的外侧寻找旅客从车窗扔出残羹上剩饭,饱饱的餐上顿美味佳肴。
又一阵风从车窗吹进,经她的双耳侧吹向了脑后。赵实,都亚瞒的形象随着这阵风吹进了她的生活,可也随着这阵风吹下了她的脑后,吹出了她的生活。天渐渐的黑了下来,窗外漆黑一片,只有轰隆隆的列车在奔驰的声音,她靠在了座椅上,闭上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