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姐姐不许他说这些话,也严令徵宫的下人谈论,所以他便再没提过了。但他心里其实一直都有这个怀疑的。
清淼轻轻敲了敲宫远徵的脑袋:“你想哪儿去了?执刃那种人,会是替别人养儿子的人吗?还养得这么上心?”
宫鸿羽的心胸可没有那么宽广。
宫远徵捂着脑袋,嘟了嘟嘴:“那是为什么?”
“因为执刃气的是宫子羽的不上进,而不是他去了万花楼,在咱们这个执刃看来,男子风流并不是什么大毛病。”
“哦。”
清淼将资料从宫远徵的手里拿过来,将纸张铺开,示意他再看一遍。
宫远徵乖巧地照做。
有了清淼的提示,这一次,宫远徵很快就发现了这几张纸上的共同点。
“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不明人士去找这个紫衣?”宫远徵皱了皱眉,“可是姐,紫衣是花魁,有陌生人去找她不是正常的吗?”
“在别的地方这自然是正常的,可你别忘,咱们这里是什么地方。”
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