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淼解释道:“但我也不是什么孤魂野鬼，我也没有抢她的身体，我来的时候，清儿就已经死了。”
秦若水的脸色灰败下来。
清淼的亲口承认，无疑是证实了她的猜测，可这个猜测也将她打入了万丈深渊。
她早该想到的，不是吗？
她单纯善良的女儿怎么会突然有那么大的勇气杀人呢？
退一万步来说，即便清儿有，她的动作也不会那么干脆利落，这么明显的破绽，她为什么现在才想到？
秦若水的精气神一下子散了，她闭着眼睛默默流泪，嘴里泛起一阵腥甜。
清淼见状，马上为她解开了穴道，并将她扶着侧躺。
小几上有徵公子为秦若水留下的药，清淼倒出一颗，递到她的手上。
秦若水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却并没有接过去。
她只是呆呆地望着清淼。
清淼抿了抿唇，叹道:“若是你想的话，我可以退出这具身体。”
大不了她直接退出这个世界。
秦若水的眼睛立刻亮了，期盼地看着清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