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父母好着呢。”
清淼做恍然大悟状。
“哦,原来你是有父母的呀,所以你是觉得你爹的名号拿不出手,不可震慑于人,所以才巴巴地报折颜的名字吗?”
“你...你胡说!”
白浅气结地反驳,其实她只是习惯性地报了折颜的名字,并没有想那么多。
“我胡说?”清淼嗤笑一声。“那你告诉我你爹是谁?”
白浅一下子卡了壳。
“我....我...”
其实狐帝白止的名号也很能唬人的,但白浅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吞吞吐吐的,好像真的说不出口一样。
清淼笑了。
“看吧!你自己都觉得你爹拿不出手,不然怎么说不出来呢?”
然后不等白浅回嘴,故意挖苦道:
“啧啧啧,小姑娘,你这么虚荣可不行,就是你爹再拿不出手,那也是你的亲爹,你可万不能看不起他。
还有,你这么扒着折颜是没用的,都说羊肉贴不到狗身上,折颜地位再高,那也不是你爹呀。”
“你胡说,我没有!”
白浅气急了,可她除了气急败坏地反驳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我知道我知道,别不好意思,你如今年纪还小,一时想差了也是有的,以后只要能痛改前非就行了。”
白浅被气的眼泪汪汪的,这还是她生平第一次被别人这么说。
就是青丘再不拘俗礼,作为帝姬,白浅平时也是被捧着的,没有哪个敢对她无理。
所以生平第一次遭遇这种事儿的白浅,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