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种情况，清淼本人更倾向于第二种。

因为即使功德之力再如何万能，也有做不到的事情。

如果清淼现在是鬼魂，不管功德之力再如何强大，她本质上还是属阴的。

这一点就算是清淼修成了鬼仙也无法改变。

可清淼昨天和这两人同处一个山洞，虽然她是刻意收敛了气息没错，可山洞就那么大。

若她真的是阿飘，以两人现在表现出的敏锐性来看，他们不会发现不了。

想到这里，清淼尝试着朝两人的方向飞去，打算直接验证一下。

这一次她没有再刻意收敛气息，直直地落在了二人身后不远处的树梢之上，然后仔细观察二人的反应。

两方的距离，大概和清淼故意招来的阴气和怨气差不多，可下面的二人还是毫无反应。

这下实锤了，原来她真的不是阿飘。

‘那她现在是个啥？’清淼挠了挠头，实在疑惑。

可以吸收阴气，怨气，还可以修炼，别人还看不见她。

哦，你说清淼是怎么知道别人看不见她的？

很简单，因为她瞧着两人没有发现她，作死地朝灰衣服他们又打了一道阴气过去。

下面的两人迅速地避过了这道阴气，然后灰衣服继续戒备前面，红衣服转过身来，看向阴气来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