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这么多年以来,盛紘第一次对墨兰疾声厉色。
不过墨兰早就知道盛紘的性子,所以并不伤心。
“父亲,我为官家诊过脉,确定自己能够治好他,若是明知道自己能够治好官家却不作为,就是枉为大宋子民。
而且父亲,这是官家的命令,我又怎敢推脱?”
盛紘并不想听这些,怒火高涨地说:
“医官暑有那么多的人,何时需要你逞威风?”
墨兰并不害怕,也没有退缩,而是直视盛紘说:
“父亲,我敢说全天下只有我一人能够治好官家的病,其他人不过是给官家拖着日子罢了。”
此言一出,差点把盛紘下吓得心脏骤停。
“你...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给我跪下!”
老太太眼看事情已经快要超出场控,连忙制止。
“都住嘴!”
然后示意其他小辈都出去。
“长柏留下。”
等其他人都鱼贯而出,老太太才看了一眼惊惧的盛紘和大娘子,对墨兰说:
“官家既然让你去,自然是相信你的能力,只是你自己也要谨言慎行,万不可行差踏错,招来祸患。”
墨兰也知道自己有些冲动了,于是乖乖认错。
“是,祖母,墨兰知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