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父亲英明,您请看,这里有蒸的,煮的,炸的,煎的,除了煎的里面加了糯米粉,其他全都是原汁原味。”墨兰挨个儿介绍了一遍。
盛紘抬头看着墨兰,“所以墨儿这是专门请为父来品尝一番?”
墨兰笑,“是,也不是。”
盛紘好奇,“此话怎讲?”
墨兰反问,“父亲,您知道女儿是什么时候得到这个番薯的吗?”
“为父不知,但想来也是最近吧。”他确实不知道,所以以常理推测到。
墨兰摇头,“父亲猜错了,其实早在两年前女儿就已经得到此物了。”
盛紘不明所以地看着墨兰。
她接着说:“您一定很好奇女儿为什么要跟您说这些。”
盛紘点头,“确实如此。”
然后就听墨兰说:
“当年您同意我到庄子上去养病,可冬日难过,女儿想有些消遣,便打算在温泉旁开一点地,借地热种一些花。
当时女儿见此物种子长得新奇,便一起种了下去,没等多久,此物便冒出了绿油油的藤蔓,长势甚好,
可再等到第四个月,藤蔓看起来都快枯了,也未见开花,甚至连个花骨朵也没有。
女儿原以为此物就如地锦一般,于是打算将它移到另一边去,可等移栽时女儿才发现了此物的不同。”
这时盛紘已经有了兴趣,“哦?有何不同?”
墨兰微微一笑,接着说:
“女儿记得清清楚楚,当时种下的种子最大不过三寸,可等女儿移栽时却发现每一颗下面都有有巴掌大的种子十余个,”
盛紘猛的站了起来,他已经明白墨兰要说什么了。“此话当真?”然后又急忙说:“你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