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阳痿了呀?这个老家伙,活该有这么一劫,玛德刚下来的时候,天天把目光盯着我看,还好我没有让他得手。”
得知木邢涛是因为阳痿而萎靡不振,汪茹对他一阵痛斥。
对于木邢涛这种下来享受,完全不管当地老百姓死活的人,汪茹没有一点好感。
“你说姓木的曾经打过你主意吗?艹了,我现在就去宰了他。”
高峰说着,还真从自己的办公桌抽屉内掏出了一把水果刀,一副要杀了木邢涛的模样。
而汪茹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也不去阻止他。
高峰走了两步,发现汪茹坐着不动,转过头看着她问道:
“你干嘛不拉我一下?我可是要去干他了?”
“那你去啊!”
汪茹露出看好戏的样子,就等着高峰去干木邢涛。
自讨没趣的高峰,只能愤愤不平的坐回位置上,把刀放进抽屉里。
“不去那我就先走了。”
汪茹作势就要起身。
“哎,你等等,就心那么歹毒是吧?好歹我们曾经有过那么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你就能视若无睹的看着我拿着刀不阻止?”
汪茹对高峰是真的无语了。
高峰是什么样的人,她能不清楚吗?
他要是能真的拿刀砍人,那就真的有鬼了。
“我们轰轰烈烈过吗?我怎么不清楚?”
“我只记得某人一句招呼不打,就去了国外留学,整整两年时间,杳无音讯,嗯~~~你要我现在该如何表现一下?我给你跳支舞助助兴?”
“还是要我脱光了跟你上床?”
汪茹的几句话,怼得高峰怔在原地,话都出不了口。
见状,汪茹轻轻一笑,站起身,
“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