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柳文山回答道：“陛下祖训不可违啊。”

楚凡这算是看出来了，柳文山这小老头这是想要自己改变这条祖训啊，看来柳文山这个老头也看到了这条祖训的弊端，所以才如此的坚持的提到祖训这件事。

楚凡在知道了这条祖训过后也有更改的意愿，就让自己和柳文山演一场好戏吧。

楚凡怒视柳文山，厉声质问：“柳御史，难道祖训的权威能超越人的生命价值吗？在战场上立下战功，是否就能抹消杀戮的罪行，就能洗清叛国的罪孽？你们真的相信那些犯下罪行的人会对国家和朝廷心存感激吗？”

楚凡的质问让在场的众臣和百姓都明白，答案显然是否定的。既然他们敢于背叛国家，又怎会在意保卫国家的誓言？当他们出现在战场上，不反戈一击，已是万幸。

楚凡观察到众臣的表情，便知道他们心中已有定论。

楚凡接着说：“至于那些杀人犯，如果他们杀害的是在战场上浴血奋战的士兵的家人，朝廷若不予以惩处，反而让他们前往战场，那些失去亲人的士兵将如何面对？”

“再者，那些身强力壮、武艺高强之人，若他们在战场上轻易立功，是否意味着他们在国内可以任意妄为，杀人后只需上战场便能洗脱罪名？”

“更何况，若一个曾经背叛国家、犯下杀人罪行的人，凭借大量战功成为魏国的显贵或大臣，你们真的放心让他去治理一方吗？”

此时只有柳文山回应道：“陛下，您所言之理我们都能理解，但皇家祖训有训，我们做臣子的就的必须遵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