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他嗤笑。
一个人附在他耳朵边说了句什么,他双手一拍:“妙!快去。”
那人找了另两人窸窸窣窣一阵,其中一个皱眉,然而还是开了教室门一起出去。
冯子安重新点了根烟,喷一口,把玩着小手枪:“姓师的,今天让你清醒清醒,在圣约翰横着走的是谁,你有拳头?拳头可以折断你的!”
地上的人抖了一抖。
冯子安极得意:“我告诉你,莫说龙太子,便是我冯子安,脚上顿一顿,叫你站着你不敢坐着,叫你吃屎你不敢吃饭!”
三人回来了,两个人共提着一只桶,桶上盖着盖子,出计的那个跟在后面,朝冯子安点点头。
冯子安慢条斯理道:“喏,弄点‘黄坤山’你尝尝。”
语音未落,盖子掀开,半桶被当地人称为“黄坤山”的稀薄粪汁如醍醐灌顶般向凤徵夹头夹脑地倒下去。教室里顿时臭不可闻,连冯子安都忍不住赶紧掩鼻而退,其他人亦跟在他身后夺门而走。
蜷在地上的人久久没有动,直到门外一声惊呼:“Oh Jesus, what happen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