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脚步由远及近,大概是在床边,停了下来。
“温挽你这个贱人,等我把你睡了,看你还能不能那么硬气。”男人搓了搓手,随后朝着床上摸去。
温挽和应容拉开了一个缝隙,可是屋内黑漆漆的,看不真切,只是这个声音,倒是十分熟悉。
许是男人的动静太大,芸香悠悠转醒,听见对方在骂着污言秽语,立马搞明白是怎么回事。
于是惊慌失措中,立马将人推开。
“好你个贱蹄子,还敢推我!”男人被她推的一趔趄,提起裤子就打算一巴掌打下去。
“我不是温挽!”芸香大喊一声。
男人果然愣住,就是听声音,他也听了出来,旋即也慌了起来。
不等二人有反应的机会,房间的灯忽地亮了,门被人从外头推开,正是冷冬带着警察司的人。
听到了动静,温挽也与应容从柜子里钻了出来。
顺带朝着床上的二人开口:“她当然不是温挽,真的温挽,在这里。”
也是这时,温挽才看清,那满嘴污言秽语的男人竟是温昶。
“温挽!”温昶震惊万分。
床上衣衫凌乱的芸香瞧见温挽,立马便从床上爬到了温挽脚边,开始求饶:“小姐,小姐我也是被逼无奈,小姐求求您放过我好吗?”
说被逼无奈,温挽是不相信的,应容从她房里头搜出了一百块钱,显然是受不住金钱的诱惑。
温挽冷冷的看着地上的人,坦言道。
“当初,我可以叫如菊来你们这些当初邹氏安插的佣人面前露脸,也是为了警示你们,没成想,你竟是个胆大的。”
见事情败露,芸香也不如刚开始那般,只一个劲的推脱:“都是,都是邹夫人和温昶少爷逼的,他们说您不给他们涨薪水,他要叫你身败名裂,背上勾引长兄的骂名。”
温挽抬眼看向温昶,挑了挑眉。
温昶见到警察司也是知道害怕了,立马推脱:“不是我,和我没关系,都是邹氏,是她说我做了这件事就给我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