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邹氏这番不要脸皮的发言,温挽讥讽一笑,又回怼:“表姨真是说的好听,是您的女儿跑到督军夫人面前闹了这么一出,也是您女儿自己夸下海口说若是没找到证据便主动退学,您说这话,倒让别人觉得是我温挽设计将您女儿给赶了出去,再说了,我去算是怎么回事?当然得您这个温家夫人亲自登门,才显得诚意满满,说不定督军夫人就同意了呢。”
见温挽不答应,邹氏的脸几乎是瞬间就冷了下来。
温挽转身要走,温少平却叫住了她:“站住,我让你走了吗?你姐姐这件事,你办也得办,不办也得办。”
她不是从前那颗软柿子,不会让人拿捏,只回答:“我说过,要去你们自己去,除非父亲您打死我,让邹雨彤顶替我和督军府攀关系,只是不知道到时候少帅和督军是否能够接受这个结果了。”
放完狠话,温挽便带着自己院子里头的人离去。
刚到屋,电话便响了。
温挽刚坐下喝水,便叫站在那边的冷冬代接了电话。
“北方大帅府打来的。”冷冬回答。
是个稀奇事,温挽放下茶杯,过去接听了电话。
里头传来了顾知寻,也就是芦苇的声音。
“挽挽,你在那边,可都还好?”对方问她。
两个人几个月不联系,如今再听到顾知寻的声音,温挽只觉得亲切,也听出电话那头的顾知寻语气是比以往更自信开朗了些,也明白了对方在大帅府应当是过得不错的。
“知寻,我一切都好,就是不知道你,在北方可还习惯,毕竟你可是当了十多年的南方人。”温挽语气轻松,听不出什么别的情绪,她也不想让对方担心。
“刚来时不习惯,尤其是饮食方面,那些个山珍海味吃了总闹肚子疼,我几个妈妈一瞧不对劲,便给我拿那些名贵食材换着花样做,一日只叫我吃一点,后来吃多了,便好了,也习惯了。”
听着顾知寻语气轻松的描述,料想对方与家人相处的也不错,便也放心了。
二人又说了会儿话,才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