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绝不可能!”邹雨彤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只瞪大了眼,嘴里说着冤枉的话。
再看许飞就平静许多,也明白今日是被温挽摆了一道,便没说什么,只浑身冒着冷汗,也知道自己的事情是做砸了。
此时,常青中学的校长闻讯而来;他人刚到礼堂就见空荡荡的一片,以为是自己通知错了日子,找学生一问才知道因为督军府准儿媳的事儿,大家都去了二年级。
他这才火急火燎的过来,也刚好赶上杭素心看信的阶段。
“真是好大的胆子!”杭素心一把将信丢在了许飞和邹雨彤脸上,上边的内容就像一个粘牙的糖,只是杭素心读后,都觉得腻的难受。
“只愿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你们都还像样吗?”杭素心将最露骨那段念了出来,听的众人面红耳赤。
“夫人,怎么发了那么大的火。”校长走了过来,众人给他让路,便很顺利的到了杭素心这处。
又瞧见了散落在地的信纸,没搞清楚状况,可多少还是听到了她方才念的诗句,不禁有了些许猜想。
“不,不是这样的。”邹雨彤立马蹲在地上捡信。
她还不清楚自己和许飞是被温挽摆了,去查看信件,才发现许飞的每一封信上都写了她的名字,于是起身便揪住许飞的衣领。
“许飞,你耍我!是你,你联合温挽下套害我!”她状似疯魔,不断摇摆着许飞,要他给个说法。
许飞根本不怕他一个温家继女,一把推开对方,顺带整理了自己的衣领一番。
“别给我发疯。”他压低了声音警告,显然不想把事情闹大。
正想再问他要说法的邹雨彤,转头瞧见地上有封不同于许飞字迹的信件,正欣喜以为是温挽的信,捡起来看才发现竟是她字迹写的一封回信。
她一下便懵了,看着众人,好一会儿,才发现一切都是温挽的计谋。
于是妄想过去攀扯温挽,要她澄清。
哪知齐衡就在她身边,对方根本不给邹雨彤机会,一把便将人推开半米远,又转头关心温挽:“可吓到了?”
温挽摇了摇头,随后看向姗姗来迟的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