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温挽,怎么什么好事都让她占了。”邹雨彤在一旁看着气的牙痒痒,又瞥了眼芦苇,发觉曾经是自己院中的人,又更加生气,觉得这本该是自己的殊荣,如今被温挽抢了,气得要死。
顾大帅和太太没急着走,督军本想将一家人接到单独的别馆去住,奈何芦苇不愿意,她非要再与温挽回温府一日。
顾大帅和二太太拿她没办法,只默认了,但嘱咐她第二日就要回北方,只叫她不要误了时辰。
芦苇应下。
二人回到温府,洗漱好后,便拿了厚厚的被子铺到地上,在木棉树下看星星看月亮。
温挽一直没说话,芦苇倒是先开了口。
“小姐,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的身份的?”芦苇不解,今日在机场时,温挽没有任何惊讶的表情,对于她是顾大帅女儿这件事,似乎早有猜想。
温挽侧头看了她一眼,又笑了,回答她:“不久前,起初不晓得,有一日从二少帅那儿知道顾大帅要来,我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为何顾大帅要来,于是我去找了和他有关的资料,发现你们很像,加上他一直在找女儿,和你的身世,和二少帅一定要我去宴席的时候,便猜到了。”
她的话,真假参半,毕竟她不能真的告诉芦苇自己是重生的人,早知道顾大帅要找女儿。
“所以,小姐你今日刻意带着我去,就是为了让我们早些相认?”芦苇问她。
温挽点了点头,又看向她,刮了刮她的鼻头道:“以后呀,不该叫我小姐了,叫我名字。”
芦苇有些不好意思的捏了捏鼻子,又说:“大帅和太太还说,你是我姐姐。”
温挽牵起嘴角,回答她:“那你叫我姐姐也行,知寻,你的名字很好听。”
“顾,知,寻。”她念了念,可还是习惯别人叫自己芦苇,更朗朗上口些,于是摇了摇头。
二人有一会儿没说话,就在温挽昏昏欲睡时,她又开了口:“挽挽,谢谢你。”
她声音很小,有些不好意思,温挽都没听清。
“你说什么?”温挽又问她。
芦苇却不愿意说了,目光投向了萍儿的厢房,又看了眼木棉树,和温挽说:“我说,我走了以后,是不是就没人帮你照顾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