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她那样的人,你何必给她钱。”芦苇为那两块银元感到不值当,尤其是给了萍儿这种人。
温挽则不在意,同她道:“萍儿这个人最大的爱好就是钱,当然为了钱也可以做很多平日不会做的事;就比如方才,若不给她那两块,她未必会和我说这些话。”
芦苇点点头,明白了温挽的用意。
二人也开始将藤箱里头的东西收拾出来。
刚收拾了一半,被叫走的萍儿,又去而复返。
“叩叩。”她敲了门,自顾进了门,瞧见了温挽藤箱里的衣服和半截蕾丝的面罩,她没声张,将目光收回,开口同温挽道:“小姐,二少帅了,正在外头等着您,说是督军和夫人有请。”
听到前半句,温挽先是下意识蹙眉,表示对他的不满,再听到是督军和夫人所请的,才不得已般,低了头。
“我马上去。”温挽回了话,找了套以往的惯爱款式的衣裳穿着,又将一头长发用白玉簪挽起,不明媚张扬,只彰显沉稳。
她也不想穿的时髦引得霍驹行的关注,可又得在督军和夫人面前表现的体面。
收拾妥当,她才出门,还未到仪门那边,就遇到了前来找她的霍驹行,想必是等了有一会儿了,这才进来。
温挽上前,不情愿的和对方说话。
“不知督军和夫人请我有何事?”
霍驹行咳嗽一声,伸出了半弯的手臂。
温挽朝着周遭看了眼,不止温家的佣人有许多人在,就连霍驹行身边的副官也多了两副生面孔。
她不得已的配合着,脸上嫌弃的表情也收敛了许多。
“正是过节,老宅来了许多亲戚,阿爸叫我来带你去露露面,这会儿正是饭点,来接你刚好。”霍驹行解释着。
温挽看着他,明白他的用意,像霍家这等场合,她这个名义上的未来少夫人该早点去,可她人不在余州,对方故意拖了时间来找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