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芦苇看向温挽房间。
只见她话还未说完,阿贤便将她拉走,又开口:“别可是了,我们这可是大事,得你帮帮忙了。”
芦苇没办法,去帮着阿贤发了半个小时防护用具后拖着疲惫的身躯回来,就见温挽的房门紧闭,芦苇想是霍承邺已经走了,便没多想,回了自己房间。
次日。
温挽睡了个舒服,伸着懒腰起身又发觉不对劲。
她睁开眼,不知自己何时到了房间,她分明记得自己昨夜是在霍承邺书房中睡着的。
正疑惑之际,转头瞧见了躺在沙发上的霍承邺,她心下了然,换好衣服后,轻手轻脚的起身走到对方身旁蹲下。
又盯着他那张精雕细琢的脸看了许久。
直到霍承邺紧闭的双眼微动,温挽才退到一旁坐着,害怕自己偷看的事情被发现。
“醒了?”温挽问他。
霍承邺从沙发上起来,觉得腰有些酸痛,伸展了一下手臂后,才去看腕表上的时间。
“今天,要去哪儿?”见他看时间,以为霍承邺着急办事,她便多嘴问了句。
“不急,吃过饭再出发。”霍承邺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过了两秒,又朝她伸出手。
温挽将手搭上去,在对方的搀扶下站起了身,显然是要陪她一起吃饭的。
等霍承邺换衣服的间隙,温挽看着楼下整装待发的副官,有些忧心,她还没想好要用什么理由让霍承邺别进矿洞,连带着那么多人。
她不一定能够做到,如果她直接说明矿洞会坍塌的事,先不说别人也不一定会相信她,就算是相信了她,等应验后,她或许会被当成特务,抓起来严刑拷打。
“在想什么?”他不知何时出现在她的身后。
见她看着楼下出神,便直接开口问了。
温挽回头,扯起一抹牵强的笑,表明自己没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