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对我可曾有半分真心?”她厉声质问。
这一次,霍驹行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她,猛然加重了手上的力气。
......
“小姐,您是梦魇了吗?”
等她醒来时,萍儿已经在一旁候着了;方才她进门时,便看见温挽一直蹙着眉,显然是做了噩梦。
温挽看到她在,不由得张望了一下芦苇回来没,结果令她失望,芦苇并未回来。
“方才,梦到了一些不好的事。”她开口解释,又问她:“我睡了多久?”
萍儿细细想了一会儿,才掰着指头开口:“小姐睡了快四个小时,马上就正午了。”
温挽点头,拿起桌上的水小饮了一口,小腿的伤还有些隐隐作痛;距离祖母的寿宴还有三个小时才开始,不着急。
“小姐,方才有人找您。”萍儿将小张那件事和盘托出。
这一下,轮到温挽疑惑了,若说时俞书荣与霍承邺找她,那么温府的人见到了军政府的车必定会认识,可见萍儿的模样,显然是不知道对方是谁的。
“那人有说什么吗?”温挽将手中的水杯放下,理了理睡的有些蓬乱的头发。
“小张说,那人说有东西给小姐。”萍儿答。
“或许是芦苇托人将礼服送了回来。”她心里这样想,但没说出来。
只见温挽理了理衣服,便出门去了。
见着萍儿还跟在自己身后,明白她是邹氏和邹雨彤的人,怕自己抢礼服这件事情被提前知晓,于是寻了个由头打发她。
“对了萍儿,方才你去找阿爸要月钱了吗?”她问。
说到这里,萍儿便有些心虚了。
但还是开口:“我找的太太。”
“那表姨给了我多少钱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