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做好一切,才看向扶着床榻虚弱的女人:“温挽,别让我为难,别让你们温家为难,你最好是乖乖听话,把这肚子里的孽障打掉,否则,你知道我的手段......”
留下了狠话,男人就大步离开,走时用力的关门声表明了对方心中的不满。
等到房间彻底安静下来,女人才无力的滑倒在床上。
她的眼底蓄满了泪,可却一滴也落不下来,长达半月的囚禁,让她那张本明艳动人的脸也变得暗淡起来,取而代之的是苍白无力。
她想不明白,为何那个浑身赤裸的男人会在自己午睡时出现在自己的房间?自她怀孕后,她的睡眠就不算不上好了,若是有人躺在她身旁她又怎会不知?
可她并未在睡前吃喝任何东西,不存在下药一说。
思索着,记忆回到那日,她迷迷糊糊入睡之际,似乎闻到了一股淡淡的,不属于自己房间的,霉味。
如果让霍驹行从此查起,或许还能在她的房间查到一些蛛丝马迹。
想到这里,她心中升起一丝希冀,眼底也有了一些亮光。
而此时,外面有些嘈杂声引起了她的注意。
“汪小姐,督军说过,任何人不可以进这里,您就别为难属下了。”是驻门副官的劝阻声。
“放肆,连我家小姐也敢拦,也不看看我家小姐在督军心中的分量,别以为披上层皮子就敢插手我家小姐的事情,小心我家小姐让督军将你这刁奴发配到前线去!”
随之而来的是女人的怒骂。
温挽听了只苦笑一声,又是汪家的三小姐,如今自己这个正头督军夫人被囚,她定是开心的要死,今日来估计也是来看笑话的。
果然,那驻门副官还是害怕汪三小姐,老实的给她开了门,将她放了进来。
恰巧遇到来送堕胎药的副官,她也一并接下,独自进了屋子,来到温挽的面前。
然而,温挽只是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并未有过多的话语以及动作。
“怎么?你不好奇我为何而来?”汪三小姐放下药,语气也的确带了几分好奇。
温挽闭着眼,只摇了摇头,她来无非就是炫耀霍驹行如何如何对她,又如何如何对自己,可她温挽不在乎这些,只要自己坐在对方想要的正头夫人的位置上,对方就永远都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