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文江大踏步地往里走,边走边说:“是有点事儿想跟你商量商量,咱一块儿坐下唠唠呗!”
坐定后,杨文江说:“大茂啊,这两天你气也撒得差不多了吧!今儿个闫阜贵可是被你折腾得够呛啊!”
许大茂一听,嘿,果然不出所料,他们就是为了闫阜贵来的。
刘海中也跟着附和道:“就是啊大茂,大家都在一个院子里住着,成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把关系闹僵了可不好啊!”
许大茂不屑地撇了撇嘴,语气充满了不满与怨气,说道:“二位大爷啊,您瞧瞧我这好心好意地把人家当作邻居,可人家呢?压根儿就没把我当邻居呀!
闫阜贵这破坏相亲,完全是把人往死里得罪啊。
而且他还是在我们开了全员大会后仍然不悔改,还想着搞破坏,完全是不信服两位大爷!”
许大茂不介意给闫阜贵在两人面前上一上眼药。
听到这里,杨文江和刘海中对视一眼,脸上都露出些许无奈之色。
这时,杨文江还没来得及开口,许大茂便紧接着追问:“怎么着?难道您们俩这是打算劝我就此罢休吗?那明天的大会是不是就不开了?”
杨文江连忙摆了摆手,解释道:“哪有的事儿啊!
闫阜贵既然犯了错,那自然得接受应有的惩罚,明天的大会肯定会照常举行的。
我只是担心你一时冲动,别再弄出什么人命关天的大事来。到时候,可不好收场啊!”
许大茂听后,心中悬着的石头总算是落了地。他暗自思忖,如果真要跟这两位大爷死磕到底,估计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
于是,他赶忙拍着胸脯保证道:“一大爷,您尽管放一百个心吧!这点分寸我心里有数着呢,绝对不可能闹出人命的,更不会给您招来任何麻烦!”
见许大茂如此信誓旦旦,杨文江满意地点了点头。
而一直在旁边察言观色的刘海中见状,赶紧趁热打铁地说道:“大茂啊,老闫其实挺后悔的,他特别想找个机会跟你好好谈一谈,希望你能够高抬贵手,放他一马。
看得出来,他这次确实是非常有诚意的。”
许大茂稍稍沉默了一下,然后笑着说:“那成,我就跟他唠唠。”
见许大茂应下了,刘海中喜滋滋地去叫闫阜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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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文江看着刘海中离开,说道:“大茂啊,你要是不愿意,完全可以不答应闫阜贵的条件,我们这俩大爷过来,就是来劝和的,可不是来逼你的!”
许大茂乐了,“一大爷,我知道!”
等闫阜贵进来后,许大茂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就跟闫阜贵谈上了。
最后,闫阜贵一脸心疼地掏出了十块钱当赔偿金,还保证明天不会再动手了。
要闫阜贵的钱那可真是要了他的老命啊,可看着自己身上肿得跟馒头似的,闫阜贵还是咬牙把钱给了,他真怕许大茂明天会给他扔些仙人掌啥的。
要是真受伤,他好几天都上不了班了,不上班哪来的工资啊,还不如赔钱呢。
许大茂那可是个机灵鬼,他虽说自己不出手,可不意味着别人不能出手呀!一想起昨天下午带烂菜叶叶回来的那副模样,他心里就有谱啦。
第二天,许大茂上午特意请了个假,不为别的,就想跟附近的邻居唠唠为啥会带烂菜叶叶回来。
这一下可热闹了,附近的人都晓得闫阜贵干的好事了,大家都特别瞧不上他,还想着下午去瞅瞅闫阜贵的批斗大会呢。
尤其是昨天被打孩子的家长,听说了闫阜贵的事以后,心里就犯嘀咕,怀疑闫阜贵这样的人能不能教好自己家孩子。
何雨柱在食堂一整天都没瞧见许大茂,就琢磨着这家伙肯定在憋什么坏呢,指不定跑哪儿找臭鸡蛋或者其他东西去了。
何雨柱下班后回到院子里,才发现自己真是小瞧许大茂了,这院子里简直是人满为患,附近的人都跑来了,他根本就挤不进去。
要不是许大茂在里面搅和,他绝对不信会有这么多人。许大茂也是最后才慢悠悠地过来,还装出一副吃惊的样子。
同样被堵在门外的刘海中问了几句没啥结果之后,许大茂的嫌疑就被排除掉了。
闫阜贵一下班,就被人堵在了四合院门口。他这一问,好家伙,原来是来看他的批斗大会啊!这可把他吓得,感觉天都要塌下来啦!
被打孩子的家长瞅见孩子今儿个又挨揍了,一问才晓得闫阜贵这是心里有气没地儿撒呢,得,那就带着孩子奔四合院去咯。
杨文江那也不是吃素的,一开始瞅见这么多人还有点发懵,不过在他的张罗下,批斗大会那是进行得井井有条。
九十五号四合院的大家那叫一个配合,不过其他院子的人就不好说了。
这不,一个小孩随手扔出一片烂菜叶,大家立马就开始找东西扔。然后,闫阜贵就惨喽,什么小石头、小石子的,那是满天乱飞啊。
何雨柱甚至瞅见一个婶子,居然掏出了姨妈带扔了出去,可把他吓得够呛。要不是许大茂死死拽着他,非要他当证人,他早就开溜啦。
等手里的东西扔完了,大家也就一哄而散,这可把杨文江给愁坏了,看着那失魂落魄的闫阜贵,杨文江啥也没说。
问了问刘海中,果然和他想的一样,许大茂根本没动手。既然人家没动手,那也不好责怪人家了。
吩咐闫阜贵把卫生打扫好,杨文江就回家了,大家也都一哄而散,热闹都看完了,再留下来可就是故意的了。
闫阜贵那叫一个悲催啊,他现在已经没心思去想许大茂的事了,只希望这事明天可别传到学校里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