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何理由,尽管说吧。”公孙宁手一挥。
“公孙将军,陈兄并非常人,想法自然也和常人不同,所以将军不要为难陈兄。”刘彻笑道。
“殿下也为你说话,尽管说出你的理由。”公孙宁说道。
“那我说了,你不要生气才好。”陈汤犹豫道。
“公孙将军还不会那么小气。”刘彻又笑道。
“那好吧!”陈汤点点头,“我们大汉的军队,即使是公孙将军你的部下,要和匈奴打,去了也是送死,我不想送死,才不去。”
“放肆!”公孙宁顿时勃然大怒,居然有人说大汉的军队和匈奴打就是送死,他如何受的了。
说完后,公孙宁才想起身边还有刘彻,连忙跪下:“臣鲁莽了,请殿下恕罪。”
“将军不要多礼。”刘彻看到公孙宁的脸色,就知道公孙宁已是怒火中烧,“我们大汉军队,骁勇善战,陈兄你这样说,公孙将军才如此生气,你又有何理由。”
“哼!我公孙宁打了二十多年匈奴,我手下的士兵全部都不比匈奴任何一个人差。”公孙宁说道。
“那又如何?只要遇上的匈奴,就算我们大汉人多,死伤肯定比匈奴要多,匈奴人擅长骑射,来去如风,面对这样的虎狼之师,我们作战方法完全不行。”陈汤随意地说道。
公孙宁听了陈汤的话,脸色阴沉下来,想要说什么,似乎又说不出来,因为陈汤说的似乎都合情合理,每一次和匈奴打起来,即使打胜仗,死的人比匈奴的要多得多,他是将军,自然最清楚。
陈万年听陈汤无意中说出来的话,双目一亮,说道:“陈汤难道你有对付匈奴的方法?”
公孙宁听了,下意识地追问道:“你有什么好方法?”
陈汤就知道这些人会这样问自己,说道:“不知道公孙将军觉得匈奴有什么特点?”
“来去如风,人强马壮,特别是马,跑得快。打得赢他们就打,打不赢他们马上散去,而且他们没有固定的城池,经常偷袭。”公孙宁沉声说道,和匈奴打了二十多年,对匈奴了如指掌。
说完以后,公孙宁又问道:“你到底有什么方法?”
公孙宁有点相信陈汤的话,因为有太平道的先例,公孙宁隐约觉得陈汤会是匈奴的克星。
“我就说了,陈兄不是寻常人,他不愿意去打匈奴,也有陈兄的原因,如今陈兄提出妙计,公孙将军很认真地听。”刘彻笑道。
“陈汤灭了太平道,打一个匈奴也是手到拿来,老夫也想听听你的妙计。”陈万年附和说道。
这两个家伙,陈汤鄙视这些人,然后他才说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陈万年和刘彻听了,互看了一眼,似乎明白,唯有公孙想了想,问道:“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