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叔梁文的指引下,梁鸣的农用三轮车,很快来到一家靠近村庄的白酒厂前。

说是白酒厂,实际上,就是一个用红砖砌成的白酒作坊。

红砖围墙里面,有一个大作坊,旁边还有几间红砖屋子,还有一个用来存放白酒的地窖仓库。

白酒厂的面积不算大,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可以看得出来,这个白酒作坊是经过几代人的经营的。

“小鸣,这就是我跟你说的白酒作坊了,这家白酒作坊的白酒,名为酒香酿。”

梁文一边带着梁鸣往白酒作坊里走,一边介绍道。

白酒作坊中,有几名工人正在忙碌。

他们看到梁文后,脸色都十分淡然。

显然,梁文已经不是第一次来“酒香酿”作坊了。

对于他们老板,要将白酒作坊卖出去这事,白酒作坊里的工人,也都有所了解。

“梁文老板,您来了,关于收购我们白酒作坊这事,你考虑得怎样?”

这个时候,一名年约三十五岁的男人,满脸堆笑地从屋子里出来,冲着梁文说道。

梁鸣也暗中观察着这个中年男人,单从面相上来看,这个中年男人是个做事圆滑的性子,经营酒厂,应该是一把好手。

这不由让梁鸣有些疑惑,这么圆滑的一个酒厂老板,怎么会沦落到出售白酒厂的地方。

“茅老板,你这白酒作坊,我是很有意向要买的,只不过你这价格……”

梁文听到对方的话,故作犹豫之色,道。

虽然他和梁鸣已经说好,要买这个白酒作坊,但钱能省就省。

那个姓茅的老板闻言,脸上露出一抹无奈之色,道:

“梁文老板,我那个报价,不低了,我这白酒作坊,经营了上百年。”

“要不是我女儿要做手术,缺钱,我是说什么都不会卖的。”

见到茅老板不愿意松口,梁文也并没有说什么。

他也就是试着压压价而已。

但梁鸣脸上却露出一抹好奇之色,问道:

“你女儿,生病了?”

茅老板是第一次见到梁鸣,面露疑惑之色,扭头望向梁文:“梁文老板,这位是?”

“我侄子,梁鸣,卖你白酒厂这事,我只是跑腿的,他才是掏钱的那个。”

梁文直白地说道。

茅老板闻言,顿时就明白了梁文的意思。

自己的白酒厂能不能顺利卖出去,梁文不是重点,梁鸣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