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激动的畅想着可能遇到的危险,而她又是怎样的百步穿杨一招制敌,突然,杨替一句话叫她回到了现实。
“少夫人,属下不敢。”
拒绝不让人意外,只这原因和不允骑马一样,叫人不忿。
“太危险了。”
“太危险了?”
两人同时出声,书心那片刻的心动,化为了鄙夷:“你确定?辛姨还会耍大刀呢,将军也没说危险,你就是看低我。”
杨替并不争执,恭恭敬敬:“少夫人,属下不敢。”
“你哪是不敢,是太敢了。”
自从针灸那晚以后,一切都失控了。
杨替从一个只会服从命令的木偶,变成了一个有自主意识的人。
他为星铭办事,她嫉恨他不懂人情世故,如今他懂了人情世故,她又怨他不服命令。
一个侍卫,一个叫他做什么就做什么的侍卫而已,他完成了工作,她就应该欣慰才是。
可是为什么,书心总是有一种失控的不安。
而这不安,在他以安全为由,限制了她的行为,且让她无能狂怒时,达到了顶峰。
“杨替,你真的会寸步不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