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心假装是邓卓的妻,自然不带杨替出门,甚至其他护卫也都得远远跟着。
书心并不叫人知道目的,而是以逛街为名,从校场上随便叫了两个…少年,穿上寻常的衣服,假装她的弟弟。
“听好了,今天的事,事关生死,是绝密,天知地知,你俩知,我知,若是走漏了风声…”
书心一停,他俩一顿,敛了神情:“怎样?”
“还问怎样?到时候就问不了怎样了。”
吓唬了一通,书心带人慢悠悠到了茶坊。
只是坐了许久,也不见那天和邓卓说话的几个男子,倒是有个没说过话的,凑过来和书心讲话。
“邓夫人,我卓哥呢,好几天不见了。”
有人靠近,俩少年噌一下出现:“你谁啊,想干嘛?”
书心对着那人微微一笑,道:“失礼了,弟弟们护阿姊。”然后她让俩少年退至一边:“去旁边喝茶吧,我和姐夫的朋友说点话。”
俩少年看的一头雾水,半信半疑的退了。
书心坦然装傻:“你是哪位?我看着是有些面熟,可是记不清了呢。”
男子十分理解:“嫂子贵人多忘事,我是良淳啊,半个月之前,就是这里,卓哥带你一块,咱们在这见过呢。”
“哦哦,原来是你,我就说好像在哪见过。邓卓他跟着少将军做事,人来人往,多了就记不清了。”
书心含糊笑着,心里却道赶的早不如巧,来一个是一个,给良淳撞上了,那就从良淳这里打探。
“良淳兄弟,你是做什么的?可知道邓卓平日里做什么?他三天两头往外跑,好几日不沾家了,将军府里人多复杂,我都不愿他在那里做事了。”
书心一脸忧愁,连手上的茶盏都忘了放下。
良淳浑不在意,还出言安慰:“嫂子别担心,卓哥可不一般,是少将军心腹,就算将军府里再复杂,也牵连不到他身上。”
“将军就那么一个儿子,怎么舍得那些污糟事染了身?嫂子你就放心吧,整个晔城,就没有比少将军更好的上峰了。”
原来是薛大成那一辈的恩怨么?书心半信半疑,仍是不安:“可,可少将军年纪轻轻就纳妾,邓卓若是学坏了可怎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