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莞尔,她就是 要让人听见,最好朱大兰能听进去。
所以她才会故意这么大声的。
且她现在是男人的身份,说男人也只是感同身受,说自己的事情。
“一个男人没有好的家世背景,没有挣钱养活妻儿的本事,不能人道还有病需要自己的妻子和孩子照顾。”
“这样的男人若是还能硬起拳头对着自己的妻儿,那只能说明是那妇人蠢钝如猪。”
秦羽见到朱大兰原本想要转身要走的脚步,停了下来。
她就知道,自己的话,她能听见。
孙同想了想有些不解的看向秦公子。
“秦公子,这话什么意思?为什么说是女人蠢呢?”
“难道不是这女人可怜吗?”
孙同是男人的立场,他会无形中去同情女人,但不会设身处地的为女人着想。
“这样的男人若你是女子你会再嫁吗?”秦羽反问。
“当然不会,都不能人道还不挣钱,那不是守活寡吗,还得担心哪天饿死的守活寡!”
孙同表示,傻子才会这么做。
即便是这女人同意,这女人家里人也不会同意的。
“谁说不是呢,那个女人还会傻的嫁到这家来?”
“所以说这个女人是蠢货,这男人这辈子知道离不开这个女人。谁才是这个家的主导和顶梁柱都拎不清不是蠢货又是什么!”
朱大兰不知不觉身体都靠近了几分,自己却没有察觉到。
秦羽说着也往前走了几步。
“做人做事自己立不住旁人说什么都是无用的。”
“一味的挨打躲起来哭泣,将来自己的儿女受了委屈也只会学着她模样。”
“若是她不明白自己是什么位置,哪天也只能在坟头草里面哭自己,哭自己可怜的一双儿女了!”
在现代这样的男人可以离婚,可在这里却是离不得。
只要朱大兰把自己的处境想清楚了。
为了自己一双儿女,也要把自己立起来。
起码不能再挨打了。
孙同看了半天,总算是明白了什么意思了。
看了看那妇人的模样,心里也明白了个七七八八。
秉着看破不说破的想法,也只能跟着秦公子低着头往前走。
等二人回头看时候,只见那妇人已经走远了。
孙同这才说道。
“秦公子原来你刚才那些话都是说给那女人听的!”
秦羽没说话,只是看着朱大兰远走的背影抿唇。
“你怎么知道这家人什么情况的,你怎么知道她男人不能人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