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粮食仓库里的东西”林银花看一眼孟进元回答:“钥匙妈(婆婆‘单扇门’)拿着。”。
“那草垛下面、塌窑里面、借给别人的那……那……”黄小月急切地口吃的问:“草垛下面、塌窑里面、借给别人的粮食分不分?”。
“哪里有草垛下面、塌窑里面、借给别人的粮食?”孟良问。
“走”黄小月走出门外说:“我领你们看走!”。
孟进元和请来掌握公平的村干部吕德秋同时看着每个人的脸,林银花的脸刷的红了,孟进元问:“有这事吗?”。
林银花说:“不知道。”。
“也许你不知道”吕德秋说:“孟良应该知道。”。
孟良低下头说:“要给别人还的。”。
“给谁还的还给谁”吕德秋问孟良:“压在麦草下面让鸡抛出来了——你说是喂鸡的还是私藏的?”。
“……”孟良满脸流汗的看着林银花。
“自己做的事情自己不承担责任”林银花瞪着孟良使眼色:“看我干什么?是我让你背到草垛下的?我是神仙,那里知道父亲能做出分家的决定呢?”。
“不要了”郭民拉了一把黄小月说:“能分多少分多少,饿不死我了饿不死你。”。
“我……我……我……”孟良吞吞吐吐。
“我什么‘我’?”郭民捋了一下胳膊袖子:“我都看见你背粮食的,是腊月三十的晚上,你是乘着人都陪先人的机会背的,还有你林银花——你们两个,是我和吕德秋两个看见的,你把我当死人啊!?。”。
孟良以为郭民要出手打他,他想这次郭民会把他的头都拧下来,吓得抖抖索索的哭起来:“我挖苦啊,不由我……”
“你少胡说”林银花看着吕德秋使眼色,吕德秋会意地笑了笑说:“还是郭民风格高,以前的事情就不再追究了,好儿不吃分家饭,按照家里的东西分——日子一定过不去了还有政府的帮助——你说对不对郭民?”。
“我说过我看见了”郭民叹口气问:“为什么我当时没有拉住他们两个,因为我想是小事,要靠今后的努力,分多分少只能满足当时的生活,一辈子人路长的很,就按吕支书说的办。”。
“单扇门”问孟进元:“把我的地划给郭民,我就得上郭民家去吃饭,你也得去,总不能你在孟良家吃饭把我推到郭民家里去,咱老两口老了还分家?”。
孟进元听着“单扇门”说的有道理,况且自己去了郭民家孟良不同意,这怎么办?想出来一个照顾郭民的办法竟然要把老两口分开了?!孟进元想着:这不叫父老乡亲们笑掉大牙,还教授呢!不是教授的老农民文盲也不会想出如此傻瓜的办法的,那么这个事情如何处理妥当、合理、遂人愿呢?
孟进元单独征求孟良的意见,孟良看一眼林银花,林银花说:“把我妈的土地分给郭民我同意,但不能把你和我妈分开,更不能回来了在两家子吃饭,我再困难给我妈几顿饭管得起。”。
孟进元听到林银花说的话很合情、合理、也很满意,就点了点头。
孟进元单独找到郭民征求意见,郭民说:“我觉得我嫂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