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之大,让在场的人都听见声响,见他还是不松手,时鸢索性抽出金针一针扎下,窦如风吃痛松手
尤洋抽出剑,时鸢瞥了他一眼,在他人还在惊讶时她猛的推开窦如风,转身从桌子上拾起两粒丸子,在见她三下两下又将戒指恢复原样,随后把戒指扔给窦如风
“戒指还你!”
时鸢转身郑重的对韩大夫说道“韩大夫,从今日开始,我不再来悬壶堂,这几日我在兢兢业业的找出病因,而你们这是什么态度?嗯?”
说完她扫了一眼尤洋
“我虽是贱命,但容不得你们如此糟蹋!”
窦如风拿着手里完好如初的戒指,他内心生出一阵内疚感
“这戒指怎会这样?里面藏的什么东西?”
其实藏得这么好,大家也应该能猜出什么,这不过是窦如风在明知故问而已
时鸢不理睬他的呢喃,自顾自的背着药箱准备离开,窦如风却伸手挡在她的身前
“怎么?走又走不得,你们还想把我强行留下?”
韩大夫忙上前劝解“时大夫,这…这你这是干嘛?好好的,你为何突然要走?”
“哈哈哈…好好的?我看好好的是你们吧?
窦如风,从你来了这里开始,你的病情是不是有所缓解,你是好好的,
我呢?每日不是研究你的病情,就是找出你的病因,还要为了以后治疗用到的麻沸散而劳累,如今你们就是这样对我的?动不动就打打杀杀……”
窦如风被她说得愧疚的低下头,很快他抬起头张嘴想道歉,可他的傲娇又不允许,几人就这般僵持着
“阿鸢!”
直至一道声音打断现场的僵持,谢思贤大步走来,
他在门口没看见时鸢的人,便想着进门查看,入眼便看到这一幕,
谢思贤拉过时鸢,冰凉的手指抚摸她脖颈上的伤痕,他慢慢回头看向窦如风
“你弄的?”
简短的三个字让窦如风呆愣在原地,谢思贤并没如何吼骂他,而是他的气场让窦如风没想到如这样小的地方,居然能有人能有如此强大气场,让久经江湖的窦如风有些压力
“我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