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凭相公惩罚!”
这一挑逗,又把谢思贤逗得情动不已,他低头看向时鸢,嘴里低声说道“阿鸢~真拿你没办法”
好在谢清清不在,要是看到这一幕只怕她要惊掉下巴!
………
被折磨一晚。时鸢揉着酸痛的腰她瞪了一眼罪魁祸首,谢思贤驾着马车,用余光看她的模样
“娘子辛苦了,等晚上帮你揉揉!”
时鸢脑补着瞬间她打了个寒颤
“思贤,要不我们请一个马夫吧?你看你耳朵都冻红了!”
随即用自己温暖的手替他捂了捂耳朵,谢思贤考虑着她的提议,随后也赞同道“还是娘子想得周到,明日我去寻找寻找”
跳下马车,看着紧闭的医馆大门,时鸢一时不知该不该进,想着昨日没收回的诊金,难不成是为了诊金?
想的这里,无论如何也要硬着头皮上,毕竟确实是自己的错
推开医馆大门,里面透露着压抑的气氛,只见一众大夫坐在后厅,
时鸢一步一步朝里走,她的脚步声如同雷鼓般敲击在他们的心上,韩大夫坐在首位喝茶,时鸢忙上前行礼
“韩掌柜,昨日确实是我的错,不过你放心,诊金我会补齐,决不上韩掌柜的难做人!”
看她认错态度诚恳,韩大夫招呼她坐下“今日有一病人前来,需要你来医治,时大夫,希望你莫要让老夫失望!”
毕竟昨日东家下达了命令,若是时鸢无法诊治他自己也得跟着喝一壶
“韩大夫,我们悬壶堂众多大夫,为何偏偏要我来医治呢?”
面对时鸢的提问,韩大夫先是背着手转了一圈,最后才说道“时大夫,别人不知道你的能力,可我知道,就拿孔夫人的病情来说,我们悬壶堂不是只派过一个大夫过去,最后一样的都没找到病根”
时鸢不是拿乔,她刚来到这里,在他们眼里而言不过是一个新人,若是自己大喇喇的应下,只怕别人心里有想法
“哒哒哒~~”
只听一串脚步声由远及近,时鸢看向医馆的二楼,那是一众大夫休息的地方,她从未不上去过,
此时两道身影从二楼下来,二人皆带着帷帽,为首的男子穿着大氅,时鸢有些熟悉,突然她想到昨日……
她想用手挡住自己的脸,很快她打消这个念头,毕竟昨日她带了面纱,想到这里时鸢又放下自己的手
二人从时鸢身旁路过,强大的气场让她不经有些紧张,为首的男子坐在她的座位上
如今也由不得时鸢拒绝,她淡定的坐在男子对面,随后拿出一个本子在上面记录着,见她不忙把脉只忙写东西,韩大夫在一旁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