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如此恶心的一幕,时鸢难受的瞥过脸
“阿鸢,你没事吧?”
时鸢难受得说不出话,生产以后身体不干净?她想到一个最差的可能,那就是月子期间被迫同房
怪不得她叫自己别嫌脏,想到这些种种,时鸢心里只感觉更堵,可她能改变什么呢?她什么都改变不了,只能灰溜溜的给她上香,又灰溜溜的回去罢了
可正当她要转身离开,门外进来一女子,她掐着腰大喇喇的冲进来,一身轻薄的纱衣,露出若隐若现的肌肤,脸上的脂粉涂得雪白,
身体如同水做的一般,走路时也显得柔柔软软,一颦一笑皆能摄人心魄,果然,这些都是良家妇女做不出来的,女子嫣红的大嘴叫道
“你们好好弄啊,一定要好好招待来的客人,没想到死都死了还要老娘操持,要我说,就该一卷草席,扔去后山喂狼算了!”
一边说话,手中的轻纱还一边甩着,眼睛高高抬着,当看到灵堂旁站着两人时,她甩着手绢,掐着腰,眼神从谢清清的身上扫视,又转到时鸢的身上
那种眼神好像在打量一件物品,时鸢看着她,刚好与她审视的目光对上
“看什么看?你们是何氏那贱人的什么人?”
说完她目光扫向香炉中,气得瞬间破口大骂
“哈…死都死了,还浪费我的银子,你们给她上的香?我叫你们上…老娘能安葬她,是她的福分,她也配拥有这些?”
看着被丢在地上的香,女子还用她那双白嫩的脚在上面踩了两下,这一举动让在场的人觉得很是刺眼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说浪费银子,你咋不拿回去抱着睡?你扔掉干嘛?”
谢清清的一句话如同捅了马蜂窝,眼前之人一只手插着腰,一只手指着谢清清
“我的银子,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轮得到你这骚肉说三道四?老娘就是扔了,也不愿给这贱人用,咋滴,你想用?可以啊,你死了,老娘也给你烧三柱”
她张着嘴大声嚷嚷着,说完这些话还不忘对着棺材吐了一口痰,粘腻的痰挂在棺材上让人作呕不已,
谢清清擦了一把脸,她说不出这样下流的话,最终憋出一句
“人家死都死了,你还这样对人家,你不怕她变成厉鬼索你的命?”
始终人的环境不同,骂人的话也不同于那样难听,谢清清也只希望自己的诅咒灵验
“哈哈哈…,老娘能咒死她就不怕她变成厉鬼,她活着我都不怕,死了我更不怕,她要敢来,老娘找就高人把她打得魂飞魄散,
真后悔没让大壮哥给她打死,你们怕是不是知道吧,她那样子如同一只死狗一般,被打了也只会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也不知道叫唤两声给我听听,说一定我听着我心软了,就会让大壮哥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