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这几日我去镇里打听了一下,从别人的口中得知,这时姑娘是从小卖进尚书府,赐名秋画,后因尚书府勾结前朝官员被流放到此,只是前些日子不知为何,皇上突然召回尚书大人,就在回京前日,这时鸢姑娘竟爬上尚书大人二公子的床,被二公子的正室撞见,便下令处死了时姑娘,可不知为何这时姑娘竟没死”听到这里
温如君抬手打断了宋义的话,“也就是说现在时姑娘并没有路引,也没有身份牌?”听见温如君这样问
宋义明显没反应过来,他难道不该先关心爬床的问题吗?爬床的丫鬟,不管在哪里,都是不省心的
“按理说是这样的,如果丫鬟是活期丫鬟,那身份牌主子家是不会收的,如果是死期丫鬟,被主子发卖人牙子,这身份牌也应当交给人牙子,像时姑娘这样情况的一般…一般是没有身份牌的,和黑户一般,如今她恐怕连镇上都进不去”
听完宋义的话,温如君不知该生气还是该高兴,如果没有身份牌,到时候她想去别处都去不了,这样的话,她在自己身边,或许还能和胡大夫研究治腿方法,“好,我知道了,你也别用异常的眼光看她,省的她发现什么”
听完宋义都愣住了,他能不用异样眼光看她吗?不说先前她骗自家幺宝,就她爬床这事,一个稍有廉耻的正经姑娘是做不出来的,怕她知道自己主子的身份要是旧事重犯,只怕主子栽在她手上
只是这主子为何突然如此的大方,连这些东西也不计较了
宋义小心翼翼的提醒温如君“主子,按道理这爬床的丫鬟无论是人品,还是礼义都能让人琢磨琢磨,若是把她留在你身边,万一…万一她对你用粗……”
温如君听完宋义的话,瞬间有些不知他脑子里是如何想的“宋义,你莫是忘了,若非我愿意,就凭她还能对我用强?”
宋义一怔:也是,就凭他主子的身手,只怕那时姑娘还没靠近,她便成死人一个了
“只是,只是她爬主子的床,留这样一个人在身边真的好吗?只怕她暗地里做什么手脚,更何况她还会医术,万一………”
温如君揉了揉有些酸痛的眼睛继续道“我可有教过你们有些事儿不能只看表面?要用脑子想一想,一个丫鬟在汴京时不爬床,便连被流放都不怕辛苦的跟过来,而且在这此期间也没发生过什么事儿,可偏偏又为何突然爬主子的床呢?”
宋义想了想只能继续道“或许…或许她在汴京的时候还没想通这些,毕竟那时候她还小,这如今长大了,见尚书大人又得到重用,便生了歪心思一心想攀高枝儿,所以才有怎么一出”
温如君听见宋义这般说只觉得一股无名火乱窜,他想教育宋义,可又不知从何说起,只得挥挥手让宋义下去“在不知道真相的情况下,莫要揣摩任何事儿,下去吧”
温如君手里捧着书,手指有意无意的轻点茶杯,只是未曾看进一个字儿,便烦躁的扔下手里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