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接她的是又冷又硬的地面。
一股钻心的疼痛从手心处蔓延开来,疼得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华华见女主人摔倒了,它一个急刹车,停下来,不知所措地围着她转,嘤嘤地叫唤着。
“怎么样?摔疼没有?”
耳边传来许怀洲着急而关切的声音。
郑辛雅喉咙像塞着一捆棉花一样,说不出话来。
她冷冷地推开许怀洲的手,自己坐起来,不停地甩着被擦伤的手掌,以缓解那种刺痛感。
“让我看看,伤得怎么样?”
其实,在听到郑辛雅喊“啊”时,许怀洲已经以最快的速度跑过来,但还是迟了一步。
看到她低着头,一言不发地甩着手,许怀洲既愧疚又心疼。
他不顾她的反对,用力抓住她的手,就着昏暗的路灯仔细地看着。
洁白细腻的手掌被擦出一片血迹,伤口处还沾着不少沙砾。
她肯定疼死了!
许怀洲心里一阵阵纠疼,恨不得伤口疼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