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郑国涛的“威逼利诱”,刘锐波又怕又慌,说话结结巴巴的。
“郑……郑组长,我……我说的都是实话,真不是我要欺负你侄女……”
“我……我真的是关……关心她们。”
这次,郑国涛手中的棍子是打在离刘锐波仅有五厘米的地面上。
“放屁,你当我们是傻子!”
“大半夜敲门进来,还恬不知耻地闯到冲凉房,你没有歹心,说出去谁信?你们信吗?”
众人都摇头,嘲笑声和讽刺的话就像汹涌的波涛,差点把刘锐波淹没。
“算了,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来,干脆先打一顿,然后找刘益祥对质,最后扭送派出所,一了百了!”
郑国涛轻飘飘的一句话,让刘锐波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
“先别打,我说我说。”
他瞥了一眼郑辛雅,
“我哥被打了,他怀疑是……是她干的,所以就叫我来看看……”
此话一出,郑辛雅两脚一软,直接瘫坐在地上,哭得那个伤心和凄惨。
重活一世,她早已抛开所谓的矜持和面子。
她坐在地上哀声哭诉,就像村中受到委屈的中老年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