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说。”
郑辛雅没有动。
“太晚了,让村里人看到不太好,有事请明天一早再来。”
这时,正好有几个村民打着手电筒经过。
他们热情地跟许怀洲打招呼,还不断地回头看两人。
没办法,她只好侧身让对方进来,“哐啷”一声关好门。
后来她想了想,又返回去把院门打开。
“你不应该给我倒杯茶?白开水也行。”
见郑辛雅坐在对面,一动也不动,许怀洲有些委屈和无奈。
他顺手拿起桌上的蒲扇摇了起来。
郑辛雅怀里抱着一个簸箕,慢条斯理地剥着玉米。
“这可奇了,你为你叔叔鞍前马后,竟然一杯水都没喝上?”
“哪个叔叔?”
“刘主任啊,你们不是‘叔侄’关系?人家可叫你‘大侄子’了。”
“白天一起喝酒,晚上还送他去医院,现在连夜赶到我这里,是为他讨个说法吗?”
许怀洲哭笑不得。
刚刚被“欺负”时,她在众人面前表现十分柔弱,现在“原形毕露”,开始“阴阳怪气”起来。
“那是我的工作,也是我的工作方式,什么叔侄不叔侄的。”
刘益祥的亲侄子是镇政府的副镇长,负责治安维稳等工作,跟许怀洲有很多工作上的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