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婆子先是一愣,然后咧开又薄又黑的嘴唇笑道:“建文媳妇,你真的什么都敢说哇,绝对没有这回事。”
在男女之情这种事情上,胡婆子是个“见多识广”的人。
她早就看出张文建和林雪婷有不寻常的关系,但是碍着陆大花的面子,也不好什么。
郑辛雅眼里冒着烟,恨恨道:
“他们敢做,我为什么不敢说。”
“你有证据?”
“想要证据,我有的是。”
郑辛雅拿起镰刀和一根木棍,低着头默默地削起来,可嘴巴没闲着。
“只要我亮出来,张文建的连临时工能不能保住还不一定,更不用说转正了。”
胡婆子将信将疑,笑得十分诡异。
“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
郑辛雅没回答,而是将削尖一头的小木棍猛然插到地上。
“要不要我们试试?”
语气冰冷,眼神凌厉,周身气场阴沉骇人。
胡婆子觉得头皮发麻,背后一阵冷颤。
她定了定神,仍然好言好语地劝她。
“常言说的好,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的共枕眠。”
“一日夫妻百日恩,就算文建真做对不起你的事情,也没有必要把他逼上绝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