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辛雅歪了歪脑袋,再次绽放灿烂的笑容。
“镇上废弃的电影院宿舍,是不是你们的根据地?”
“山上的大石头、水渠的草丛和地里的甘蔗地,哪块没有留下你们奋斗的痕迹?”
“听说‘快餐’10元,‘野餐’30元,荤素‘套餐’是50元,其他什么价位,我不太记得了。”
她看向胡婆子,笑得没心没肺。
“胡婆子,我说的可能不准啊,实在不太了解你们市场行情,说错了请你纠正。”
原来,以前农村的一些中老年妇女为了得到额外的收入,暗中聚在一起做交易。
特别是到了镇上的圩日,这种现象更普遍。
张卫国没什么赚钱的能力,整天只想喝酒。
陆大花没有办法,为了养育并供儿子上学,年轻时周旋在一些老光棍、老鳏夫之间,获取一些财物。
年纪大一些后,她就跟着胡婆子去镇上做“零售”业务,赚些外快。
后来,上级部门和当地政府严厉打击这种行为,胡婆子和陆大花还被抓住并关起来。
在前世,张文建觉得丢人,不愿意去交罚款领人,还是郑辛雅硬着头皮去的,所以对于他们的“交易”地点、暗语和价格很了解。
“别问我,我可没做过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