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喊声、惨叫声此起彼伏,越过院墙,飘到好远的地方。

刚才围观的妇女再次停下脚步,看向那栋小楼。

“啧啧,叫得真惨,那酒混子真是够狠心的。”

“就是,那新媳妇真是可怜,三个打一个。”

“要不要跟村支书报告一下,万一打出人命来怎么办哦。”

“还是报警吧?”

妇女们正犹豫不决时,院门忽然打开,张卫国捂着流血的肩膀率先冲出来。

身后紧紧地跟着举着镰刀的郑辛雅。

她头发乱糟糟、衣冠不整,面颊全是泥,两眼通红,嘴唇不停地抖动,好似刚刚经历一场惨绝人寰的虐待。

张卫国一边喊着杀人了,一边疯狂地沿着村道向镇上跑去。

郑辛雅紧追不舍,镰刀仍然攥在手里。

“看看,兔子急了也咬人,活该!”

“对对,那酒混子就是自找的。”

“哎哎,快追上了,你们说他会不会再挨一刀?”

那些妇女们笑着看热闹,没有一丝要帮忙的意思。

跳出来的陆大花急着直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