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才......
洗漱之后,马统与琴书都退了出去,屋里就剩谢道颖与马文才了。
看马文才上了床,谢道颖也“噌”的一声上了床。
她一上床,便“噌”的一声把帘子拉上了。
马文才......
谢道颖一下子就滑到了被子里,开始窸窸窣窣。
既然马文才已经知道她是女子了,那晚上,她便讨个巧,不束胸了吧。
谢道颖一阵窸窸窣窣之后,裹胸布便被她解了下来。
她坐起身来,将裹胸布叠好放到了枕边。
隔壁马文才不知道她在做什么,但他聪明的没有发问,只是安安静静的听着这边的动静。
一会儿过后,见没有动静了,他问道:“你睡了吗?”
谢道颖“唰”地拉开布帘子,问道:“有事啊?”
马文才看她脸色很好,一看就没事儿的样子,眨眨眼道:“没事儿,就是问问你,要不要看会儿书?”
“看书就不用了,要不,我们聊会儿天吧。”谢道颖躺下说道。
马文才笑道:“聊什么?”
“聊什么?”谢道颖想了一下后说道,“没什么可聊的,要不,你给我讲个故事吧,这个故事要是真实的。”
“讲故事,真实的。”马文才略一思索后便有了,“那,你听好了啊,我有一个朋友,他是家中的独子,父亲多年努力,求医问道,想尽了一切办法,始终未能再给他添一个弟弟或者妹妹。”
“嗯。”谢道颖点头,“好惨一男的,不过,有一个孩子也很好啊,给他全部的爱,教他,陪他,何必一定要强求呢?还有,他既然想尽了办法在此事上,那对那个唯一的孩子,是不是多有疏忽啊?”
“是的,常常想不起他,想起他了,就是打他,嫌弃他,嫌他这个没做好,那个没做好,不配做他的儿子。”
“我看儿子是个好儿子,父亲却是个渣渣爹,做他的儿子,太可怜了。”
“你是这样想的吗?可是,曾经有人劝那个儿子,他是父亲,天下无不事的父亲,父亲打骂儿子,不是再正常不过了吗?”还有,丈夫责打妻子,不是再正常不过了吗?
“说这种话的人,呵,我知道一句话,叫做 ‘不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他们没资格劝别人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