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才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身边谢道颖道:“多谢夫子关心,学生并无任何不适,请夫子继续教书。”
陈夫子点点头,继续说道:“现在,大家跟我一起念:不仁者可与言哉?安其危而利其灾,乐其所以亡者。不仁而可与言,则何亡国败家之有?……《太甲》曰:‘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此之谓也。”
学子们跟着后面念:“不仁者可与言哉?安其危而利其灾,乐其所以亡者……”
谢道颖偷偷的看一眼马文才,见他镇定自如面色如常,便知道刚才的小打小闹算是翻篇了。
马文才的余光一直观察着谢道颖,见她神色轻松面色如常,知道昨日之事算是翻篇了。
不过,刚才之事还没完。
但是,等她回来再说,现在么,不可打草惊蛇。
两人后边,梁山伯悄悄的对祝英台道:“这两人神色如常,看来没吵架。”
祝英台也悄悄的说道:“现在放心了吧,我没有骗你吧?即便有什么,马文才也会让着道颖的。”
马文才可不是你,他或许已经看出什么道道来了,祝英台抿唇偷笑。
道颖那般的家世,虽然配不得马文才,但也无妨,到时候她求了娘亲,将她记入家谱就是。
一个女子,娘亲不会计较的。
梁山伯连连点头:“英台,你向来聪慧,哥不信你信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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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学后,大家一起去用晚食。
荀巨伯打定了主意跟着他们瞧热闹,若是马文才再赶他走,他便大不了走了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