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莫志培皱着眉,对那三位智障人士说:“我说三位,可以有点法律常识吗?上次在派出所,江橙的律师不是已经向你们普法过了,你租出去的房子,在出租那一刻你就已经没有使用权。这次你们更厉害,居然还敢破门而入,三位是强盗吗?”
莫志坚抽动了一下嘴角:“我说老弟,你差不多得了,租出去的房子,所有权也还是我的。我破我自己家的门有什么不可以?。”
莫警官扶额:“摇了摇头说,算了,我也不打算再给你们普法了,这个工作太累了。现在我把情况和你们讲一下,你们三位这种行为已经是触犯法律,明白的说就是可以判刑了。”
判刑这个词一出,把三人吓得一哆嗦,坚妈颤颤巍巍地问:“志培,不至于这么严重吧,你可别吓伯母。”
“这位村民,我们出警的时候,身上是带着记录仪的,就是这个。”
莫警官指了一下自己胸前的记录仪“全程录音录像,高清摄像头。所以说,你觉得我说的话是在吓唬你吗?”坚妈瞪了一眼他的记录仪,赶紧用手捂着脸,问自己儿子:“志坚,那怎么办呀?”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肯定是向人家赔礼道歉,该退的租金就退,弄烂的东西要赔。”莫志培严肃地说。
莫志坚很不爽:“哼,怎么又是我们要赔钱?”莫志培看了他和金毛一眼,说:“本来再过24天,租期一到江橙就搬走了。但你们非要闹,还砸烂人家家里的东西,你们不赔钱,谁赔钱?”
“那他们打我们呢,我们就这样算了?”金毛问了一句。莫志培问:“金毛,说说这事和你有什么关系,你跑别人家里搞破坏,还问人家为什么打你?他如果说家里丢了东西,告你入屋抢劫,你觉得你能跑得掉吗?”金毛听闻才如梦初醒,不敢再说什么。
莫志培问:“该说的都说了,你们要怎么选择?继续纠缠,江橙追究起来,你们三个都有问题。你们也可以告江冬打人,但上次你也做过伤情鉴定,你俩这点伤的程度,算什么级你应该心里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