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世明轻车熟路,一看就是这里的常客。
“就这儿吧,老规矩,阿砚,你酒量怎么样,这儿的招牌暴打渣男可是一绝!”
“暴打…渣男?”陈台砚眼神幽深。
“之前不叫这个名字,也不知道从哪天开始突然改名了,估计是老板受了情伤。”
“……”陈台砚抿了抿唇角:“过于极端了。”
董世明说:“海市不比京市,那地方死板,连口气都喘不上来。听说你这次来海市是为了相亲,哪家的姑娘啊?”
“只是见见,爷爷安排,我这个做小辈听话便是。”
酒上来了,陈台砚没喝,还往边上推了推。
“我说呢,薇薇在电话里又哭又闹的!”董世明看着他的动作,笑了笑:“你倒是比前几年见你稳重了不少,别怪哥说实话,陈家不缺孩子,谁能留下来全靠自己本事。”
“你爷爷就生了三个孩子,你姑姑是嫁出去的姑娘,就算有儿有女那也是外边人,你大伯家的孩子过于机灵,要是他上了位,又不知道会动多少人,望京走了,现在陈家的目光全在你身上,只要稳得住,不是问题。”
这顶高帽子陈台砚没有承上,他语气平淡沉稳:“董哥,陈家的未来都是爷爷说了算,无论怎么样,我都会尽好自己的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