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就是死，碎了为什么还要聚合呢？我不害怕，死了就应该好好休息，你说的空间不稳定这块知识还是第一次听说，真的很吓人，给我一些时间，我得慢慢消化”凯莎淡然的说道。

与此同时，几乎所有天使都感受到了什么，她们的信号被限制了，而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凯莎女王出事了。

这黑洞能力几乎没有对手，只要想解决黑洞必然要付出代价，而且还是主神级别的代价。

“所以凡人尊敬你们，但神就不一样了，眼前这颗超新星还有不到一分钟就要爆炸了”。

看着蕾娜一副摆烂的样子，饕餮军官也只能继续上电疗。

蕾娜低下头神情哀伤，语气低沉的说道：“那着还真是忧伤啊，算了，反正现在也应该没人喜欢我了，你们准备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江铭听着卡尔的话，凯莎的能力几乎可以说是不死不灭了，不过他马上也差不多了，虽然不能像凯莎一样，但基本上攻击已经无法实质性的伤害到他了。

“现在挺好看的不是吗？”蕾娜看着只有片缕的身体讽刺道。

“你当然不会给，不然我们也不会费劲来抓你”。

卡尔点了点头：“已经死亡了，凡人的概念上来说应该已经死亡了，不过理论上她可以通过神体的聚合性慢慢复活”。

饕餮军官走出审讯室，就看到了外面的江铭，立刻恭敬地开口道：“大人！”

凯莎站起身在虚空之中张开双手朝着超新星的方向走去，就像是在拥抱一样：“来吧，我倒是想看看，你们怎么把我的正义摧毁！”

“在你们的宇宙思维里时空是稳定的概念，但我觉得时空是不稳定的”。

卡尔虽然不弱，但是在攻击方面远没有想象的那么强，能力更多是功能性上，不过这样纯粹，他也很放心，至少不会在背后弄出什么幺蛾子，合作起来也的确不错。

“而且莫甘娜提出用大时钟将您碎片分散到已知宇宙的各个角落，她认为您可能有聚合能力，如果聚合的话，至少保证三亿年内做不到”。

“潘震？放心，我们也有针对他的战略部署！”

远在费雷泽的彦也感到什么，身为左翼护卫的她更清楚这代表着什么，凯莎女王陨落了，彦的眼睛里涌现出巨大的悲伤之色。

“姑且可以这么理解”卡尔回答道。

“所以理论上我还在地球上空？”

江铭看了饕餮军官一眼，听着里面蕾娜的叫声开口道：“不要太过了，蕾娜还是很重要的”。

“既然都抓了，还考虑怕不尊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