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写，不会的先空着。”

姜什伸出手，在纪寒生无可恋的目光中，拿走了他的救命稻草。

“考试的时候他们还能给你抄两题不成。”

“也不是不行……”

“嗯？”姜什眯起眼睛，小伙子顿时就畏缩了起来。

丁妙妙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难得露出了有趣的表情。

她是独生女，还没体验过有个兄弟姐妹是什么样的感觉。

平时唯一能吸引她兴趣的，也就只有下棋了。

纪寒闷着头，硬生生写完了两张试卷，这才长舒一口气，放下了笔。

在经过姜什的检查之后，这才放他离开，去和好兄弟们团聚。

“别太晚回来，要是被抓到了，就自求多福吧。”

姜什摆了摆手，从试卷上的字迹就能看出来，这小伙子已经开始如坐针毡了。

恨不得一笔从头写到尾，公式也写的歪七扭八。

“背的怎么样了？”姜什转头问向丁妙妙。

她列的大纲一共也没多少字，应该不用背很长时间。

丁妙妙抬起自己的头，双马尾随着动作晃动了一下。

“唔，应该差不多了吧……”

“那就按着这个大纲，再写一篇，不用写完整。”

姜什搜出历年的高考作文题，随便挑了一个给她。

和纪寒比起来，丁妙妙就乖多了，姜什说什么她就做什么。

不过最后的效果能有多好，那就说不准了。

天色渐暗，姜什面前的稿纸上多了些字，不过都是些零零散散的词语。

这是她凭借记忆，回想起的一些歌。

最后姜姑娘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在其中的几个词上画了个圈。

“写完了。”

丁妙妙歪着头，她看不太懂姜什在干嘛。

不过她听爸爸说，这个妹妹拿了全国作文比赛的冠军，非常厉害。

那姜什做这种事情，肯定是自有她的深意。

姜什放下手中的笔，虽然依旧是惨不忍睹，但至少算是能看得下去了。

有进步就是好事，姜什松了口气，对着丁妙妙说道：“今天就先到这里吧，明天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