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顶着你的名字去骗人家姑娘,让他干点农活怎么了。”黑衣男子在三人中年纪最小,但看着最是沉稳。
“唉……虽然看热闹有趣,但她们这样进去,不怕被打出来么?”长者起身准备下楼。
“那个翻墙的丫头可不是善茬,谁打谁还不一定。你可以过会儿再去。”黑衣服男子说道。
“你们不去看看?”
“算了吧,与我无关。”黑衣男子表示自己没什么兴趣。
“我认输。”白衣男子随意地投了棋子,笑着起身跟去。
“我最讨厌跟你下棋,一点胜负欲都没有。明明有一战之力,动不动就认输。”黑衣男子冷冷说道。
“那你找别人跟你下啊。”
“这都城除了你,也没人能赢我,找别人更加无趣……”黑衣男子也无奈跟上他们。
就在这几个男子下楼的同时,江篱跟成悦然已经进入了王府的院子。
果然如同预期,她俩被七八个侍卫围住了。
“这就是你盛沃国的待客之道?”成悦然笑眯眯,弯弯的月牙眼像一只嗤笑的狐狸。
“两位好大胆,闯我太子府……”一个白发长者开口道。
“我是庆国安庆郡主,刚才已经递了拜帖,你们看门的人一句话不说就把我们关门外许久。
“那门不知怎么就开了,我们就进来看看。”成悦然睁眼说瞎话。
“姑娘,别说你是别国的郡主,就算是我们盛沃国的公主,也是不可能如此闯进太子府的。”老人的意思你一个小国郡主,还不够格。
“哦,欺负我们国家小……”成悦然说着竟又退到大门外,然后直接坐到门前空地,嚎啕大哭。虽然哭不哭不知道,但嚎是真的嚎。
江篱扶额,觉得有点丢人,本来还想帅气打一架的,这种孩子气的事情是怎么就做得出来的。
“路过的大爷大妈大哥大姐都来听听,评评理啊。
“我们千里迢迢从庆国来到盛沃国,这太子府欺人太甚……呜呜呜呜……”成悦然的哭嚎真是留住了给人脑补的空间。
就算这太子府门前没什么人,但也因为没人格外安静,这会儿不远处经过的人都把她的话听得清清楚楚的。
侍卫要上前把她拉起来,江篱几步上前就抢了一个年轻侍卫手里的长枪。
这些年除了锤法,江篱的枪法也是一绝。彭城主实在惜才,把还没教给儿子的压箱底的绝技都教给了江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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